本能的伸手想捉住什么，他也确实抓到了什么。
他嘭的一身倒地，倒不是很痛，只是有什么东西撞在他胸口上，这倒有点感觉。
戚衍轻轻哼了一声，抬眸一看，胸口上有个脑袋。顾清漪的脑袋。
顾清漪像是有所感觉，也抬起头看，两人视线相遇。
顾清漪没有扭捏害羞什么的，反而哈哈哈大笑起来。
戚衍歪头想，要是会摔出个脑震荡什么的，也应该是他吧？
“你笑什么？”
“戚指挥，这招声东击西怎么样？”
戚衍好像注意到她的脚翘起来又放下了，这么高兴？
“声东击西是好。”
顾清漪笑容更大，眼睛快眯成一条缝了。
“可是实战中你不能用。”
戚衍给她泼了盆冷水，顾清漪立刻收了笑脸，“为什么？”
“杀敌一千，自损八百，不明智。”
“我哪儿自损八百了？”顾清漪不服气，身体向上移了一些，趴在戚衍胸口，离戚衍的脸更近了。
顾清漪这点重量对戚衍来说不算什么，只是她为什么要动？软软的小人儿爬在他的胸口上，他忽然觉得有些口干舌燥，说话的时候，眸子都暗了许多，声音，也略带了一丝沙哑。
“咱俩要是对手，刚才我抓住你，就能一枪杀了你。”
顾清漪的心思在他的话上面，没有注意到他眼神声音的变化。
“切！有枪谁还会搏斗。”明知对方有枪，还赤手空拳送上门去，她傻吗？她嫌自己活得长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