戚衍听了并不恼，“是吗，看来，我得更加努力教才行了。”
不是都说不能在男人面前说不行吗，戚衍怎么一点儿反应也没有，他是不是男人？
顾清漪低头深思这个问题，嘴唇习惯性的咬着。
她低着头，长发扎成的马尾，已经顺着肩膀滑倒了胸前，白白嫩嫩的小颈子就没有遮掩的落入了戚衍眼中。
戚衍看着，不自觉咽了口水，烫着脸将视线移开。
对于这事儿，顾清漪完全没有察觉。
“顾专家，咱们继续吧！”
戚衍松开她的手，向后退了一些。
“你答应我不还手，兵不厌诈什么的，通通不准。”
“好！我就站在这儿，让你打！”
戚衍的声音低沉浑厚，仿佛直接打在顾清漪心上，又让她的心跳，快了那么一些。
眼看顾清漪就要打过来了，戚衍忽然开口，“顾专家，手下留情！”
平常得不能再平常的话，顾清漪竟然听出了些许轻浮的滋味。
呸呸呸，绝对不可能，一定是她听错了，顾清漪甩掉脑子里乱七八糟的想法，全神贯注，挥了一拳过去。
戚衍当真就没有躲，顾清漪一拳结结实实的打在戚衍身上。
可是，疼的不是戚衍，而是顾清漪。
戚衍身上的肌肉也太结实了吧，顾清漪本来就敢用多大的力气，结果她的手还是疼。
为了装得像一点儿，表示自己真的疼，顾清漪还甩了甩手。
“戚指挥，你是钢筋水泥做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