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如今莫名中了不知道是什么鬼的情人咒,她更是恼怒和焦急,很不喜欢头上悬着这么一把随时会落下的刀。

    但是她很清楚,眼下她生命安全并没有得到完全的保障,倘若有天尧烬发现她并没有那所谓的证据被骗了后,肯定会不顾一切的将她杀了泄愤。

    所以此刻她绝不能在尧烬的面前泄露丝毫不安和在意的情绪,才有可能掌握主动权,从猎物的位置跳到猎人位置上。

    现在,这个机会可不就来了么。

    甄纯扬了扬唇,眼神直勾勾的盯着尧烬,缓慢开口:“让我来猜一猜,哥哥为什么执着于是我们一起去需找破咒方法呢。我想其一应该是这咒有某种束缚,我们彼此之间不能相隔太远,对不对。”

    除了原著给过的信息,甄纯其实对这个陌生世界一无所知,和尧烬这样的原住民相比,显然处处都处于劣势。

    为了小命着想,她一直都格外关注着尧烬的情绪变化,借此来分析决断自己下一步该说什么该做什么。

    刚才尧烬说了一句,你不愿意去。

    这句话让她敏锐察觉到这情人咒也许还有别的什么约束,而这约束,说不准就是她用来和尧烬提要求时的砝码。

    想着,甄纯又凑近了尧烬几分,在捕捉到他眼底一闪而过的暗芒后继续开口。

    “但是这样也说不通,如果只是距离问题的话,毕竟凭你的修为把我绑上拎着一起去找绝不是什么难事,可你似乎并没有要强迫我的打算,那么,这个情人咒其实需要我们两个想法一致,主动且共同去寻找,否则,即便有破咒方法,是不是也会因为受诅咒的人的意见不统一而失效。我猜得对吗,尧烬哥哥。”

    “臭女人,本王还以为你的脑子里只有那些苟且之事呢。”

    虽然是嘲讽的语气,但也侧面印证了她的猜测没错,这让甄纯对自己接下来所提要求的成功把握又大了几分。

    因此她笑眯眯地接过了尧烬的话头揶揄:“纯纯当然还是满脑子苟且之事,只不过都是和哥哥你的呢。”

    “臭女人休要再胡说八道!”

    即便已经不是第一次听这样露骨的话,尧烬还是不可避免的因为羞恼而涨红了脸。

    “快点说你的条件,本王没功夫陪你这个不知羞耻的女人磨叽了。”

    “其实很简单呢,我想和你结契约。”

    “你知道你在胡说八道些什么吗。”尧烬忽然声音低了下来,没有起伏的语调却意外叫甄纯嗅出了危险的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