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早就不想活了，夜悠不在了，生有何欢，死又何惧呢！”霓裳大笑，像是发了癫，双臂展开，在空中摇摆，像一只将要飞走的蝴蝶。
“夜悠，他真的该死”萨满苦笑着，嘴角不自觉的抽动着。
“你知道下毒的人是谁吗”萨满扬起双眉，认真的看着这只将要飞走的蝴蝶
“是我”这两个字声音不大，却想一条布网罩在蝴蝶身上。
“想不到吧！”萨满露出得意的笑，舒了口气
“就是他最信任的人”萨满嘴角不自觉的抽动着
“我因为爱你才杀了他，他就是因为你才丧命，全城的子民是因为你才过着这样的生活，求生不能，求死不得。”萨满在不知不觉中朝霓裳走去。
“不要说了，你，不要说了。”美人的恐惧仿佛布满了整张脸。
“当年，他紧紧地护住解药，生怕有差池，别人怎么会有接近的机会，我是他最亲近的人，当然有机会下毒。”萨满并没有因为霓裳的阻止，一边说着，一边超前走着。
“夜悠死了，爱你的小蛇精死了，我也随他们一起去了，祝您活得和大海一样广阔，和高山一样连绵”霓裳拔下簪子，插进左边的胸口
“哈哈哈哈哈，夜悠，我来了，我早该来了，我知道你等我等得太久了，夜悠夜悠”霓裳倒下了，像一片枫叶飘落。
“霓裳，不要呀”萨满后足一点，就稳稳地抱住了霓裳。
“霓裳”眼前这个男子喊得撕心裂肺，悲伤的全身颤抖。
霓裳闭上双眼，睫毛上沾满了泪水，沾满了萨满这个男人最深沉的爱。
萨满张开一直手臂，手掌一合，雷天深藏在袖口的羽衣便飞到萨满手中。
“你死前这么想要毁了它，我现在就烧了它”萨满张开手掌，羽衣渐渐飞起，萨满手掌燃起淡蓝色的火焰，在火焰中羽衣渐渐变形。
“你真的要这样做吗？真的要陪她一起死吗？”
萨满眼前出现了小蛇精的倩影，眼镜里闪着泪光，轻声问道。
“我知道我亏欠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