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只妖已经恬不知耻地跟上来了,蓬松的墨纹尾巴g着她冰凉的蛇尾一节节攀上。

    那份温热和松软立刻叫苦楝抖了抖,她害怕蒲公英的尾巴,蛇尾甩来甩去也没将人甩下床,反倒被他缠得更紧。

    她眼见着自己尾巴上的鳞片被蒲公英的绒毛拂过,那磨人的触感让她汗毛倒竖,sE厉内荏地开口喝止他:“你尾巴收起来!收起来听到没?”

    她一边往后退,长长的尾巴在玉床上拖行,根本没有什么退后余地,只得泄愤似地上手去拽他的尾巴尖,想将他尾巴拽开,重复道:“你走开!”

    斐孤无辜地看她,她细白的手指颤抖地拽着他的尾巴扯着,软绵绵的力道。

    他心一动,圆滚滚的尾巴尖就在她手里灵巧地滑了滑,眼见人立刻脸sE大变地将他尾巴丢开,警惕地后退。

    苦楝的手都在抖,她撑不住了,她真的怕极了,那在她手里故意拂过的尾巴尖,缠在她尾巴上亲昵蹭着的墨纹白尾,都叫她难受不已。

    她又气又恼,心中更多的是被倒打一耙的委屈。

    蒲公英太过分了,她好心帮他,他却不知节制,没完没了。

    苦楝极力将尾巴蜷成一团,缩在床头,那只妖紧跟着覆上来,尾巴同她一起缠着,偏不如她愿让她躲藏,一面吻在她的蛇身,挺翘的X器在她漆黑的鳞片上轻轻地蹭,开口求道:“苦楝,我难受……”

    “再一次好不好?就一次,我保证。”

    “不行,难受你就去睡觉!”她恨恨地开口,瞪他一眼:“别来缠着我。”

    她才不信,再来一次又不知道得被他折腾多久。

    “可是我觉得我的发情期好像还没有结束,我真的难受,苦楝……”

    “苦楝你m0m0,我真的难受。”

    他将她压着,去拽着他的手m0上自己的心口,苦楝不情不愿地m0上那只妖汗津津的x膛,m0到他心脉汹涌不平的脉息,很快脸又是一白。

    蒲公英已经讨好地亲了亲她的脸颊,可怜道:“我真的没骗你,苦楝,你就可怜可怜我罢。”

    他就覆在她身上yu求不满地蹭,蹭得她冰冷坚y的鳞片都似要热化了,那y挺的X器上yYe微微溢出来,在她尾巴鳞片上覆上一层透亮轻薄的水光,ymI极了。

    怎么会有蒲公英这样的妖,不知羞耻地缠着她的尾巴做这种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