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好吧。我会小心的,我也知道你在担心什么,其实你放心了。而且这个鳄鱼他看起来好像没有想要伤害我们的意思要是有的话咱们也逃不掉,你说对不对?”

    我努力尝试着说服林夕雅他们,让他们不要为我操心了。

    我可以通过鳄鱼的眼神去断定他,其实不是想要伤害我的它只是比较疑惑这个事情,而且也很可能也是想我父亲的缘故了吧,然后突然听见有人喊他小小了,有可能觉得是我父亲回来了,但是因为气息不对的缘由,所以说巨鳄决定来观察我一下。

    于是我又准备喊它一声,让他放下所谓的戒备,也为了让鳄鱼相信我们。

    “小小?”我将信将疑的又喊了一下。

    好像我这一喊对他起了一些用处,原本有点紧张的小小突然放松了起来,然后我也顺势摸着他的头,感觉他头颅滑滑的也挺舒服,可能是因为常年泡瀑布的原因吧,而且鳄鱼的话也是一个冷血动物。

    虽然说想象是文学动物,但是他现在眼神感觉有点火热。不知道,到底是因为时间太短,让他没有忘记自己的父亲,还是时间太长,但是彼此的感情很深厚,导致他现在一听到别人喊他小小便有所震惊。

    鳄鱼瞬间又变回了他那个懒懒散散的模样在我的身边,摇摇尾巴便直接躺了下来,好像放下了所有的戒备一样。

    现在我已经可以完全证明,这个鳄鱼跟自己的父亲曾经生活过一段时间,而且他俩的感情很是深厚。

    但是我现在很想要知道我的父亲到底去了哪里,而不是因为一个鳄鱼他跟父亲玩的好就停止了去追寻他射手的脚步。

    我的目光与小,小的目光相交集,我可以感觉到他眼神中有一些炽热的感情流露在外,但是我满脑子都是我的父亲,我觉得可以通过这条鳄鱼来查找我附近,到底去了哪里。

    但是鳄鱼他根本不会说话,他只是一个动物,动物怎么会说话呢?不管他再怎么有人性也是不可能与人交谈的。

    但是我通过他的眼睛可以看得出来这条鳄鱼很想问我,我的父亲到底去了哪里?为什么这么久没来找他,感觉像个受委屈的小孩子一样。

    现在我可以看出这条鳄鱼好像也很在意我的父亲,不知道为什么。可以说是一种直觉吧,我也看不见也听不到现在到底说了什么,但是有种发自内心的直觉告诉我它是怎么想的。

    于是我便放弃和他交谈,只是慢慢的摸着它的头,和它一起看着那个石碑。

    可以看出逍遥,也很懂气氛,他低着个脑袋看了我一眼,也继续看着那个石碑,其实我和鳄鱼现在都照这个视频的经历,但是他根本就不知道上面到底写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