昼临脸上的伤愈合得很快,薄痂脱落后只留下一道淡淡的印记。

    淮骨几次想要询问,话到嘴边又咽了回去。

    依昼临那狗脾气,指不定再说出什么“你心疼我”之类的骚话。

    周五这天,老傅赶在早读前来到教室。

    “通知几件事。”

    “开学前统一订的校服到了,张沉大课间的时候组织几个男生去致远楼拿。就在上次卸书的地方。”

    “从下周一起,所有同学必须着校服入课堂。”

    提起校服,班上一片怨声载道。

    他们还没抱怨两句,老傅又说:“下周一大课间的开学典礼,每个学生争取到场,Z市电视台直播,有事提前请假。”

    “届时我们班的昼临和淮骨两位同学会作为新生代表演讲。”

    老傅话落,班里的脑袋跟安了雷达似的,齐刷刷地向后转。

    冷不丁对上一众目光,淮骨不禁陷入沉默。

    我要演讲,我自己怎么不知道?

    您再干脆点,干脆下周二再告诉我呗?

    “前两天通知的,我一忙就给忘了。”老傅讪笑了两声,“你们俩好好准备一下。”

    前排,王不见低头鼓弄了一阵,猛地转过身:“昼哥淮哥,你们要火!”

    他做贼似的往老傅那儿瞟了一眼,压低声音继续说:“我刚刚查了一下去年的开学式,加起来起码有百万播放量。”

    淮骨:“……”

    谢谢,我只想做个与世无争的第一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