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文颜诺是在给初阳轻轻揉动,可初阳的伤深可见骨,即便动作再轻,也是疼痛难忍,可他不想文颜诺担心,就强忍着痛咬着牙说道:“本来是好疼的,可当我见到我家可人的颜诺后,顿时不疼了,不光不疼,还有些舒服呢。”
文颜诺听着初阳的情话,忍不住破涕为笑,伸手打了初阳一下,娇柔道:“讨厌死了,净说好听的。”
坐在地上的观泰实在受不了了,两人三言两语下来直听的他一身鸡皮疙瘩,更是捂着胸口对着地面不住干呕。
呕了两下后,突然他觉得后背有一丝凉意,他惊叫一声从地上蹦了起来,沉声道:“有杀气!”
刚起身说完三个字,就发现初阳跟文颜诺两人正双目含刀的盯着自己,观泰这才反应过来那杀气的由来,为了免去暴打,他急忙装惨道:“哎呀~我的脖子啊,疼啊~”
初阳看后嘴角一翘,松开了环抱文颜诺的手走了过去,到近前后说道:“哎呀~我的脚啊,不听使唤了。”
说着就抬脚向观泰身上踹了过去。
文颜诺有样学样,从旁边拾起了一根柴火棍,也向观泰走了过去,同时说道:“哎呀~我的手啊,也不听使唤了。”
说完就一棍朝观泰身上抡了下去......小两口手脚并用,直打的观泰口吐白沫才停手了事。
回屋后安置好了初阳两人,文颜诺就出门去请来了大夫,依旧是钱先生。
不知道该说初阳幸运还是倒霉,幸运是只伤到胳膊没有祸及要害,倒霉的就是还需要针线缝合伤口!
而且现在还是五道,每一道抓伤都长过了一拃!
就连久行医术几十年的钱先生,看了都忍不住干咽唾沫,心说初阳这是糟了多大的罪啊!
等伤口缝合好了送走了钱先生,还不等初阳歇息,就听到有人敲门喊话道:“平虏中郎将方捷,家中可是此处?”
文颜诺急忙去看,就见到门外有一哨穿盔披甲的官兵,文颜诺心中不免一慌,就急忙叫来了初阳。
初阳走过来看到了一个三十多岁的领头人,这人他认识,正是卢航处少府史,他急忙上前作揖道:“大人远来寒舍,可是主公有何困扰?”
带着官兵过来,难道马忠又起兵犯境了?
“劳将军费心,主公并无忧患。”少府史同样作揖道。
“大人厅堂待茶。”确定是自己猜错,初阳才放下心来,急忙伸手请进了少府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