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老独眼人单目含着激动之色,从独眼人群中走了出来。像极了电视里被领导接见的老农民代表。
我的微笑愈发慈祥,不就是长得比他们帅点么,不至于让我骄傲,真的。
说实话我都想好怎么措辞了,什么乡亲们好,什么乡亲们辛苦啦,什么乡亲们快领着我们去吃贴饼子吧
我们越走越近,独眼首领目中的泪水也已经模糊了单眼,
我不知道他们的跪姿是什么样,要是五体投地那种,还真的不好扶。要是突然喊出一声“青天大老爷”来,你说我怎么接?“可有冤情?速速报来。”
这玩意,人家年纪比我大,要是给我跪了,我还真的不好意思不去扶。
老头向我伸出了一只手,卧槽?握手礼?我也连忙伸出了手。
与我想象中握手的画面不同。
老头伸出的手越举越高,高过了我的手,高过了我的脖子。
老头伸向我的右耳。
???
正在我不知道怎么回事的时候,
老头一个大力,用手拨着我的脑袋,就像拨家里阳台的推拉门一样。
我的头,他的手,就这样在空中划出了一条优美的弧线,他就这样把我划拉到了一边。
我猝不及防,被划拉到一边,几乎摔倒,看他们人多,也不敢骂出口。
而我的四个牲口舍友看他们人多,也不敢笑出声,憋笑憋的辛苦。
“扑通”
老头跪在了我的四个舍友前面。
我的四个舍友连忙从龟壳中钻了出来想去扶老者,老者的大礼他们可受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