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毅凯把梁思思扔在床上,她几乎同一时间弹跳起来,梁思思站在床上,居高临下的俯视他,“你出去,我不想看见你。”
两人对峙许久,陆毅凯最后叹了口气,“要不要听解释?”
梁思思几乎气急,她发现这人就是有本事一秒钟惹怒自己,这种时候让她做选择题,她如何抹得开面子选“要”?
到底是在乎的人,陆毅凯感觉到了这个问题的“居高临下”,他把梁思思从床上抱下来,又亲了亲她发顶。
“她扒着车门不让走,所以就耽搁了一会儿,我把话都说清楚了,她应该不会再去铺子找我了。”
梁思思仰起脸,有些不敢置信,记忆中的陆毅凯何时肯这样认认真真地给她解释,即便在他觊觎自己的高中时代,他也只说过“我会等你”这样的直男情话。
她用手指勾了勾他的下巴,“你有没有亲过她?”
陆毅凯瞧着梁思思吃醋的模样,说不上来的浑身舒坦,他愉悦地笑出声,兴起了逗姑娘玩得心思。
他把右手的食指和中指并拢放在唇边碰了碰,又放在梁思思唇上轻轻沾了下,这才放在耳侧,一脸的认真,“我对天发誓,连根头发都没碰过。”
梁思思如释重负,她感觉自己可能真是在吃醋。
小时候李若楠给她买过一个洋娃娃,那会儿八几年,洋娃娃很少见,李若楠用布给她缝过几个,她嫌丑,不喜欢。
后来去百货商店咬牙给她买了个上沪制造的塑胶洋娃娃,鼻子眼睛头发,还有一套小碎花裙,有模有样的,梁思思爱不释手,是真的爱不释手。
从不让人碰,沾一下也不行。
梁思思发现,她这会儿对着陆毅凯,也是这么个感觉。
就这人是自己的,不准别人动根手指的感觉。
陆毅凯第二天天不亮就走了,但还是点子背,在楼梯口碰上了做完贼的刘云。
陆毅凯是无所谓,微微侧了侧身子,给刘云让路。
刘云却已经窘得满脸通红,她清了清嗓子,“早…早上好,你来找思思吗?”
问完差点没把自己舌头吞下去,捂着脑袋几步就跑上了楼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