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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轩这个人，给顾慕芸的感觉，其实很复杂。
她说不出他哪里有什么不对劲儿，但是就是让她感觉很不自在。
她和赵昊、和秦子嫣都说过这个事情，但是他们都说没有，楚轩在公司就是一个安分守己的小职员，并没有什么特别的地方。
所以顾慕芸更加觉得不对劲儿了。
以前在龙帮学习的时候，她们有一门伪装术，是重点。不是像古代电视上那种易容术什么的，而是要随时变换气质和态度，可以完美融入到各行各业，各种角色中去。
隐藏得越好，那个角色给人的感觉便越是不起眼，越是平凡。
楚轩给她的感觉就是这样。
她没有证据，这是她在龙帮呆了多年培育出来的直觉。
她调查过楚轩，但是他背影干净，一点儿异样都没有。
这样的人真的是太可怕了。所以她只开除楚轩，尽可能地远离他。
“老板，你在想什么？是不是在想我刚才的话？”楚轩又问。
他恢复了刚才那种笑嘻嘻的样子，一直注视着顾慕芸的眼睛。
在旁人看来，他的眼神是足够一往情深的。
但是在顾慕芸看来，她只觉得……辣眼睛。
“我在想怎么弄死你才更好一些。”
“唔……老板，您一个名门淑女，不要总是把打打杀杀死啊活啊这些字眼挂在嘴边好不好，很让人害怕的。”
“能吓死你就更好了。”顾慕芸很是淡定。
“我对老板痴心一片，老板你竟然一直想要我死，太难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