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看来,你对她而言很特别吗?”
显然鸠浅从来未曾想过这个问题,听到二哥这般话语,身体猛地一震,鸠浅难以接受自己和别人在一种层次里待着。
烟尽雨见状有些欣喜,三弟回心转意指日可待。
怀疑的念头一旦播种下去,迟早会生根发芽,最后成为参天大树,动摇天地。
至于需要多久,烟尽雨觉得都可以等。
但是,在有仙界这个地方,永远唤不醒的可能并不是死人,而是一个闭着眼假寐的人。
“这个天下,除了两位哥哥和我这三个人,此时此景,有能力站到她身边的人,人间还有几个?”
鸠浅想到些了不得的事情,神采奕奕地说。
“现在这么得意,未来哪一天出个人跟在她身后,你就会知道个中滋味如何。”烟尽雨不以为然的随口说道。
“出现一个,我就整死一个。”鸠浅舔舔嘴唇,露出森白牙齿,寒意凌然。
吐血的男人告诉过他,女人要靠抢。
烟尽雨撇了撇嘴,问道“你就是用这种方式逼她退走的?”
鸠浅做好了被二哥大道理灌顶的准备,轻飘飘的说:“是啊,我跟她说你不走,我就去西秦杀光所有凡上以下的男人,再将西秦的女人修为都废了卖到窑子里去,她就走了。”
意料之中的正义谴责没有降临,鸠浅扭过头偷偷的看了一眼二哥,却发现二哥居然正在微笑。
看起来丝毫没有要责怪自己的意思,鸠浅心道,这真是奇了怪了。
二哥可是最喜欢跟他讲齐一门中的道理的!
两个人就这样突然断了话语,静静的站着,好像是在那里站着晒太阳。
过了一段时间,烟尽雨挽了挽袖子,呼出了一口气,好似是在排掉心里的郁闷。
“前面等着秦微凉的是长歌当欢的欢当右摆,曹一折。他和昨天的长歌左摇李青月很不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