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擎夜读>玄幻>人间失真(女攻) > 第二百五十四章质疑(异物梗,剧情)
    沿着洒满yAn光的石板山道拾级而下,少年池润拒绝了顾采真揽腰想扶他行走的手,他不愿在这会儿多搭理她,甚至没力气与她多费口舌,只想尽早回去。奈何身T里诸多异样的感觉,尤其是那隐秘之处,以前从无什么特别的存在感,此刻内里Sh润发麻,还夹杂着让人走一步路就要软一下腿的酸涨,b之来路时的疲惫有过之而无不及。

    他与顾采真来的一路上,也确实没想过,这日光渐盛的早上,两人幕天席地还能弄一回……

    nV子贴身衣物的面料虽然质地柔软,但顾采真的小衣毕竟并非全新,平日反复r0u洗晾晒,都会令面料渐渐发y,细带b起大片面料更容易陈旧。如今,那一指宽的布带略带粗糙,被双叠后r0u成一团,塞在柔nEnGcHa0Sh的肠道内,虽然x1附住了从甬道深处渗落的YeT,避免了每走一步都要顺着x口往下滴落的极度尴尬,但半新不旧的软布细带着细碎的粗粝感,摩擦过本就被过度蹂躏的nEnGr0U,引得敏感肿烫的内壁一阵cH0U搐,怪异的sU麻微痛像是残存了情事中那种叫人心悸的刺激,令少年池润不得不一次次打乱步伐,勉强提气收腹,却还是忽略不了叫他头发发麻的异物感。心中溢满的羞耻和无处发泄的愤懑更是交相出现,让他面上发烫又心情郁郁,只是事已至此,此时再和少nV说什么已无必要。

    软绵绵的五指无力地捏成拳头,垂在玄sE的广袖之下,少年看了一眼身侧与他同行的顾采真,对方面上也有倦意,只是眉目舒展,步履轻松,完全不似他这般狼狈,甚至她美YAn的五官上,还隐约浮动着几分餍足的慵懒。她看他不愿意被她碰,便只是近身与他一起步行,安安静静地不再说话。

    与初见那夜先是压抑而后又逐步失控的模样不同,她看上去从容了许多,那种极度压抑的情绪仿佛从她的身T里找到了一个细小的出口,就像是遇到了某种契机,让她整个人都脱胎换骨容光焕发。好似感受到他不时投来的目光,少nV眉眼带出一GU清浅的笑容,朝他看来时视线犹如和风细雨,接近晌午的yAn光越发灿烂,她明快的笑容像是抓住了晨光的尾巴,清新又柔和。

    可这笑容却让他感觉刺眼,心中越发不快。他的灵赋乃是天生,绝佳又极高,便是有些人苦修一辈子,也不及他出生便拥有的灵力一分一毫,不提成年后的池润行事风格怎样傲然恃世,单是现在这样的年龄与记忆,就正是他年轻气盛的时候。唯有师兄的轮回生Si劫与天道难以阻碍的式微,这二者令他多年受挫,其余时候放眼天下,他也就在顾采真这儿“吃了亏”。

    偏偏这“亏”,他不能报复回去,甚至为了那些看到的一段一段的场景,为了解开随着她而一起出现的各种疑团,自己今后少不得还要配合她,要是别的什么代价便也罢了,偏偏……偏偏是那种事情——这怎能不叫他心中混闷郁结?

    他有些恍惚,心情复杂无b,总觉得在她的视线中,像是存在着什么让他感觉陌生又抗拒的事物,正在悄然滋长。他强迫自己转移了注意力,去想在那yuNyU之巅所窥见的梦一样的场景。

    他一直没弄清楚摘星峰的禁制和阵法对顾采真无效的原因,但如果她早先便与成年后的自己相识,那就另说了。她说是因为掌发作,想利用青华池的灵气治疗,事实真是如此吗?想起从不喜被人触碰的自己,竟然主动去握住她的手,他总觉得看到的事情没那么简单。更让他在意的,还是那一瞬间,他所感受到的来自自身的复杂情绪。

    成年后的自己,对她到底是抱着什么样的目的呢?

    方才那梦境里的顾采真,乍看之下与现在年纪相似,但只要细心观察,就会发现她的五官神态略微显得更小也更稚nEnG了一点,想来大概是在近一两年发生的事情。之前,他看到了以后少年年纪的自己,会与她亲密无间,仿佛已然习惯两人之间做那种q1NgsE之事,而且哪怕自己的身T情况很差,也要暗中为她输送灵力治疗掌;现在,他又看到了成年的自己,也顶着“阿泽”的化名,与她私下里亲密来往。

    “阿泽,小心!”少nV的一声惊呼令他回过神来,才发现前方山路石板像是被踩断了一块,而他正要一脚踏空!

    顾采真伸手一捞,将他拉入怀中,直到跃过那处她才松手将他放开,完全没有拖泥带水,时间之短,动作之利落,令站稳身子的少年池润根本不可能指责她是要故意借机“揩油”。

    没想到有一天,“揩油”这个词差点用到自己身上,少年心中越发郁闷,看向罪魁祸首的目光隐隐不善,又毫无能够就此向她发作的理由。但因着身姿的忽然变化,那隐秘之处塞住的一团布条不安分地随着肠道的蠕动而摩擦着内壁,sU麻胀意窜上四肢,“唔……”他狼狈地一个腿软,整个人都摇晃了一下。顾采真以为他落地不稳,正要再伸手来扶,却被他一手挥开。到底没吃过这种哑巴亏,少年心中一阵无名火起,“别碰我!”

    顾采真收回了手,目光担忧地看着他,“阿泽,你……”

    “别叫我!”少年皱紧眉头,退了一步。顾采真担心他绊到自己,立刻顿住了口。

    仿佛鬼使神差一般,他的下一句顺口而出,“这没名没姓的,听起来就好像在叫别人一样。”他很少会做这种言语试探他人的事情,尤其是说到后来,自己都觉得不太像话,底气不足地声音都低了下去。却又不甘心地看向他,用不悦掩盖观察。

    “阿泽”这个名字本就是他告诉顾采真的,现在又由他指摘起来,着实有些无理取闹了。可这两人好似都没有觉得他的行为有什么不对。顾采真看着他额上细密的汗水,拿出帕子,因为先前yuNyU事毕时,也曾用来替他擦过汗,所以她细心地反向叠好露出g净的一面,犹豫了一下,还是把帕子递给他,怕他不愿意被自己碰到,示意他自己擦拭,同时笑着道,“怎么会是在叫别人?我认识的阿泽,只有你一个啊。”

    觉得他只是一时置气,她根本不会计较什么,见他肯接过了帕子,就已经很高兴了,又T贴地问,“擦擦汗,要不要坐下来,休息会儿再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