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擎夜读>玄幻>人间失真(女攻) > 第二百九十五章熔岩织网(昔,异物梗)
    黑暗笼罩着的小巷,说到底也不过是用障眼法营造的看似半封闭的环境,即使外围还有能够阻挡旁人进入的结界,也依旧没有给季芹藻带来多少安全感。这里不是晚来秋,几步之遥的热闹嘈杂提醒着他,他们置身之处乃是闹市里安静的一角,处在人来人往的边缘,也许随时会有人发现这里本该存在的小巷忽然变成了一堵墙,也许随时会有人造访。他暂时没了修为,如果有人出现,他根本阻止不了。会被看见……的。虽然心中有个声音在说,少年不会让这种情况发生。可他又无法确定,因为她疯狂起来,像是什么事都做得出来。身T中不正常的情动令他万分惊慌,少年的索取一刻未停步步紧b,一切都在滑向越发不受控制的深渊……

    细碎的喘息与压抑的拒绝响在顾采真耳畔,“不要,别在这里……别……”男人的声音很低,颤栗的身T紧紧绷着,准确地说,是他的意志还在y生生抵抗,但yUwaNg的熔浆已经一寸寸入侵他的骨骼。那只潜入他身T里的手指,像是打开了什么机关的开关,让他瞬间成了某种无法自行控制的傀儡。

    他狼狈而无力地眼睁睁看着自己又一次落入对上yUwaNg时无法反抗的困境,却也仅仅只能这样看着。“嗯啊!”像是不满意他一再的拒绝,哪怕这拒绝只是口头的,他的身T已经万分柔驯地接纳了她手指的玩弄,少年依旧故意碾着他x心的敏感软r0U摁r0u,急剧迸发的酸麻感令他另一只脚几乎无法支撑身T的重量,“够了,够……唔……别再……”竖起的男j轻轻摇晃着,顶端沁出透明的YeT,柱身越发的挺立,他的身子更烫了。

    “不够。”对于顾采真来说,男人的腰肢很软,整个人就像是一块又香又软的年糕,此时被剥开了外侧轻薄的糯米纸,散发出越发暖暖的热度和柔柔的香气,混合在一起就是某种清新又可口的yUwaNg之味,被她攥在掌心,等待着被吃掉。他细碎的喘息穿cHa在断断续续抗拒的话言里,如同一张细密的薄网,将她裹了进去。她并没有意识到,自己也落入了看不见的yu网,更无从发现,织就成网的,是无法触碰也无从解读的情丝。

    黑暗里,唯有yu火熊熊燃烧,发着光,却照不亮彼此,只是想要烧毁一切。顾采真的眼里只有男人,没有自己,所以就此落网,也没有挣扎。她以为,yUwaNg是她用来折磨侮辱他的工具,而工具一直牢牢被她掌握在手中,所以他也牢牢被她掌握在手中。她只要幻化成少年的模样,戴着面具,怀着痛快的复仇之火,说着偏执情深的漂亮话,找尽理由占有他折辱他就可以了。待到时机成熟,她自然能cH0U身而退,g净利落。但其实,被网住的猎物,越是挣扎,越是会被紧紧束缚,如他;而被网住却不自知的猎物,则因为麻痹而不曾挣扎,等想起来时,也早就错失了逃生的机会,如她。

    就这样,运筹帷幄进行狩猎的人啊,不知不觉间,也成了猎物的……猎物。

    这场追逐与捕猎,没有赢家。

    如同一场僵持不得终的棋局,却又非平局,甚至不知是何时走得一子错,现如今只剩下满盘皆落索。

    心高气傲的复仇者不会从这样的角度看待自己,自然无从发觉这其中颠倒矛盾的秘辛。顾采真一时忘记了,yUwaNg从来无法单方面俘获一个人,因为身T的渴望是双向共生的。她带着居高临下的恶意,以绝对胜利的姿态,搂住男人快要滑下去的身T。挂在她臂弯的那条腿不停地抖着,小腿肌r0U绷紧,足尖g直后脚踝都在颤动,他整个人像是快要在她的掌中融化了似的。她AiSi了他这般被迫情动的模样,全身的血Ye加速朝着下身汇流而去,那肿胀坚挺的yUwaNg,像一把饮血入魔的凶器,叫嚣着要cHa入肖想已久的躯T,剖开柔nEnG闭合的软r0U,捣进独属于她的隐秘之处,将他SiSi钉住,再无法逃离。

    “给我吧,好芹藻,就在这儿……”yu火越是高涨,她的声音越是难得的低柔,充满了蛊惑的意味,却又像是在撒娇,因为她正着魔了似地T1aN着他的嘴唇,脸颊,下巴,脖颈,锁骨……明明已经被她得手过数不清多少回,他不明白为什么她此刻还可以像一只初次发情的幼犬,好像他们即将要做的是一件她从未做过,能让她兴奋至极的新鲜事。她仿佛认定了想要和他交配,然后就用最直白最原始的方式表达着迫切的渴求。男人的力量对她而言不值一提,顾采真享受着单方面压倒X的优越感,用身T将他禁锢住,恨不得T1aN遍他的全身,再将他彻底占有。

    顾采真每说一个字,落在身上吻都会激得季芹藻多颤栗一分,她的手指在他身T里搅弄着,已经可以听到轻轻的水声。被迫吞吐着手指的neNGxUe翕张Sh润,因为主人的抗拒而把指节咬得更紧,他难受地仰头,颅后抵住墙壁,俊秀的下颌与脖颈连成一条流畅的线,唯有上下滑动的喉结,昭示着主人有多煎熬,“不要……别……”

    少年身上不知用了什么特殊的手段,独自在人群中总能不引人注意,可在他身边时便存在感十足。这个存在感,不光是独处时对于他来说过于强烈,还有她在北渺幻境故意在他身边现身时,几乎令所有人都不敢随意靠近他;以及在庙会上执手而行时,恨不得所有人都看向牵着他手的她。

    就如此刻她幼兽一般T1aN着他嗅着他,以及那蠢蠢yu动并不遮掩的yUwaNgr0U刃,隔着衣物磨磨着他蹭着他,滚烫的热度伴随着颤栗之意,刺破皮r0U,直达骨髓。她像是要向他,也向这世间一切人与物昭告:他属于她,他已经属于她了,他只能属于她。

    如同猛兽在划分自己的领地,她在标记他,一遍一遍,无休无止。

    季芹藻是不喜欢任何TYe的交换的,也不喜欢唾Ye残留在肌肤上的触感,甚至于这种脏W邋遢的假设,在他以前的生命中都压根不会存在。可现在,他却像是被迫习惯了少年施加给他的这种混乱又不洁的亲昵,如同此刻他对于这种行为的厌恶与忍耐,经由抗拒不成,竟然通通转变成了另一种……刺激。仿佛少年已经变成了旁人与他自身以外的,独一无二的第三种存在,好似对象只要是她,做了再过分的事,他都能够忍受下去。可他只想要不给回应地忍受,身T却自行给出无法克制的反应。

    羞耻感好似飞溅出热锅的沸油,沾一点都要疼得心一cH0U,而他早就被架在烈火烹油的架子上,煎熬到面目全非,就连心都好像麻木了。

    “不……唔……”呼x1被引燃,血Ye在沸腾,热度侵袭肌肤下的每一条血管,仿佛身T自有主张地正在酝酿一场火山爆发,季芹藻像是已经听见砂石崩裂的前兆之声,可以倾覆一切的危险气息迎面而来。古书有云;“南荒外有火山,其中生不尽之木,昼夜火燃,得暴风不猛,猛雨不灭。”人的yUwaNg也像是一座火山,在毁灭别人与自我毁灭间左右互搏,持续燃烧,不Si不休。

    少年准确而又残忍地持续刺激着他身T里总会出错的那块软r0U,细小又密集的快感渐渐形成了一个失控的漩涡,将他卷入其中,直至没顶。

    被他裹热的手指cH0U出了渐渐生出水意的后x,那其中的nEnGr0U慌慌张张又娇娇怯怯,yu迎还拒地缠着指尖不停挽留,身T里的空虚感骤然分明,甚至b之前更难忍受。“嗯……”季芹藻咬着唇喘着气,像是挨过了一段b刮骨凌迟更可怕的酷刑,可明明行刑人已经暂停了动作,他受到的折磨却还在继续。他痛恨这样的单方面延续,就像他痛恨自己的抗拒变节为愉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