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擎夜读>玄幻>人间失真(女攻) > 第二百八十六章此去已经年(指J,某梗)
    季芹藻的手是极好看的,手指白皙修长,骨节秀气分明,如青竹,若玉笛,像是什么巧夺天工的宝贝,和他瑶光生藻的名声一般,端的是如在天边,不染凡俗。以前顾采真也b着他用手替她弄过,前些日子还趁着他意识不清时,让他给自己好生抚慰过,狰狞肿胀的粗长X器在男人好看的手中被套弄着,对b鲜明,叫她越发x1nyUB0发,但如今这手被她控制住,一下一下cHa弄进他自己身T里的情景,却更加香YAn非常。

    只可惜,季芹藻虽然在床事上不似她对花正骁那样总要用强的,可他的隐忍顺从并不包括会陪她玩多少花样,好像咬着唇不吭一声地任她cHa入,就是他最大的底线了。每每她有了点新奇的心思,遇到的第一大阻碍,便是这人简直可笑的羞耻心,哪怕被她c了这么多次,他却还是不肯接受自己已经是她的玩物这样的事实,所以根本丁点儿都放不开,到底还是得她用手段b着他就范。不过他的身T又实在美妙,哪怕顾采真心里明镜似地知道,交欢媾和说到底不过是巫山yuNyU搓粉团朱,很多花样其实换汤不换药,但只要对象是季芹藻,丁点的不同寻常都能引燃她的兴奋点,让本就重yu的她几乎生出要Si在他身上,把他一起cSi,两个人g脆赤条条lU0生生共赴h泉的错觉。

    想一想,被天下人唾弃又恐惧的nV魔尊,FaNGdANghUanGy1N地Si在原本是她师傅的男人身上,这个Si法顾采真还挺欣赏的。

    只不过,她现在哪儿那么容易Si,那既然她不Si,季芹藻自然就得陪着她活,日日夜夜承受她的yUwaNg发泄,做她的禁脔男宠。

    “不……别……”男人摇着头,脖颈昂起拉成一条优美的弧线,侧面一条青筋浮起轻颤,喉结不停上下滑动,喘息声连迭而破碎,“嗯啊……”他大张着双腿,两根手指被推着手腕一下一下进出着自己的身T,被迫感受其中的软r0U是如何紧致Sh热,紧缠狠绞。颤抖的指尖一开始还试图抵抗,但不论是抠挖还是弯曲,只会给他自己制造更多更可怕的快感,无法从yUwaNg中脱身的他几乎是凭着求生本能一般,僵直了两根手指不再乱动,却又因此不时深入地触到融化至很小的糖丸。它们已经类似砂砾大小,被他的手指按到后几乎立刻嵌入肠r0U的褶皱中,随着甬道的快速蠕动而不断摩擦敏感的肠壁,再伴随手指的ch0UcHaa增添密密绵绵的酸麻,b得他要崩溃时,又被紧缩的褶皱一点点挤回甬道,等待指尖下一次不经意地按动,制造新一轮快感,一步步迫使他沦入更深沉的yu海狂cHa0中。

    “唔!”随着顾采真大发慈悲一般再一次握住他的男j,前后断层的快感加倍地卷土重来,他受不了地弹起了腰,本就不断渗出淡腥清Ye的铃口一阵翕张,“啊啊啊!呃!不啊!”季芹藻浑身一震,囊袋一阵cH0U颤,却在要S未S的当口,被nV子恶意按住了JiNg孔。即将发泄却又y生生被中断,他的身子不受控制地痉挛,瘦腰弹动,腿根cH0U搐,后x更是饥渴地咬住自己的手指,每一次ch0UcHaa都像是在与Sh漉漉的nEnGr0U搏斗对抗,可随之而来自深处涌现的暖Ye淋漓流出,却又明明白白地证明着他受到的刺激和折磨,不可理喻地给他制造了多少快感。

    鲜nEnG红YAn的x口水光淋漓,男人白净好看的手掌上也全是他自己的yYe,T心泥泞不堪,连被单上都是一塌糊涂的洇Sh水渍。季芹藻的眼神有些涣散,在顾采真的强迫下机械被动地cHa着自己的后x,前端依旧y挺着,却不被允许SJiNg,但止不住的腺Ye从被按住的JiNg孔一点点流出来,柱身上全是一道道清亮ymI的水痕,空气中满是yUwaNg的气息。

    浓烈的羞耻感和还残存的理智,让清矜润雅的男人根本不可能开口叫顾采真松手,他更说不出“让我S”这种字眼,可身T里熊熊燃烧的yu火,渴望被彻底填满充盈的空虚,却b得他要疯了。

    “现在还没到S的时候,等会儿。”顾采真不紧不慢地掌控着整场x1Ngsh1的节奏,季芹藻挂在她臂弯上的腿无力地往下滑,悬空的后T腰上全是Sh漉漉被玩出来的ysHUi,软着腰像是整个人都要化成一滩春水。顾采真看着他无力发软的样子,下身y得发疼,她的耐心就此告罄,“好了,不闹你了。”语气之温柔,倒好像真的只是同他玩了一场Ai侣间的情趣游戏。

    她握着季芹藻酸软的手腕往后拉,眼看着他从嫣红的x口中cH0U出自己的手指,那两根手指上遍布亮晶晶的水Ye,莹润的指甲更是水润亮泽,连指甲缝中都全是黏答答的汁水。在生xa洁的男人身上看到这样不洁的反差,顾采真心中的yu念更深一重。什么不染纤尘的仙尊,什么翩翩如玉的君子,明明就是个SaO出水的B1a0子,随便玩玩就这么Sh,幸好她早早占了他的身子把他关在这真言g0ng里,没得给他机会g引旁人。

    她的目光中闪着Y暗扭曲的光,却又混合着某种疯癫狂躁的兴奋。这么适合被c的身子,只有她才知道,也只有她才能满足他。

    男人像是得到了可以短暂喘息的机会,一双清眸已经迷蒙至极,一时有种劫后余生的庆幸,一时又不知道接下来还要被怎样玩弄,前端未能SJiNg的男根半软下去,后x的空虚感卷土重来。可他却在这种前后煎熬中得到了某种自nVe般的快意。可他不敢放松下来,因为顾采真不可能就此放过她,而他并不知道她还有什么花样在等着他。所以,在感觉到T心那处部位被对方坚y烫热的巨物抵住时,他竟有种意外之感。随即,自己可以不再受旁的折磨,能够松一口气了的感觉浮上心头——正是这种不知廉耻却又在这些年已然频繁出现的念头,叫他越发自我唾弃。

    他无声地抓着身下的被褥,下意识准备承受对方的进入和侵犯,却被顾采真再一次开始套弄前端的动作b得手臂一僵,“唔!”yAnJiNg未泄的男根很快就又直直挺立起来,被弄得表皮有些细微的疼,但更多的是让人头皮发麻的sU爽。玉j在nV子的玩弄下不断“哭”出滴滴“泪珠”,那nEnG红的囊袋隐隐cH0U动,彰显着主人已经不堪玩弄,随时都可能S出来。

    顾采真跪直了,扶着蠢蠢yu动的r0Uj对准了男人的后x,刚一挨上那润Sh的肌肤,就被x口处连连滴落的一GU蜜汁浇在了马眼上,登时被刺激得r0U冠一胀,她的眼神都发了狠。SAOhU0,她在心中Y沉沉地骂了一句,却又忽然有些得意,因为季芹藻的SaO,只有她知道。

    “师傅,你看你都SaO出水了。”她低低地笑着,倒是真的心情愉悦了起来。即将占有这个男人的念头,让她之前的怒火都开始消散了。进入季芹藻,代表着即将收获极乐,而人对于欢愉,总会充满期待。

    “芹藻,你看你都SaO出水了。”少年也曾这般说过。

    那时的季芹藻咬着唇,心头酸涩难堪,却浑身无力,根本推不开对方压在他身上的身T,“你……你嗯唔……”

    少年又来亲他,隔着面具蹭着他的脸颊,让冰凉的面具染上他的T温,她贴上他的唇,追逐着他的舌尖,纠缠着他的呼x1,“我在夸你呢,芹藻。”

    眼见男人咬着唇面露悲哀,顾采真浑然不知他想到了什么,心想他无非就是觉得羞耻什么的吧,这不正是她希望的吗,他越羞耻,就夹得越紧,自己待会儿就会越爽。她侧头蹭了蹭他打颤的膝盖,倒好像真在安抚他,r0U刃的顶端蹭着收缩的x口,不过是再给他心口添了一刀,“我在夸你呢,师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