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擎夜读>玄幻>人间失真(女攻) > 第二十五章亲密之敌(某梗)
    “嗯啊!”花正骁摇着头,眼尾被b得发红,对水的恐惧几乎湮灭不见,又或者已经无暇顾及。此刻的他更受不了自己靠在顾采真身上,哪怕他确实已经被她折磨得浑身无力,这样的动作依旧令他觉得是在示弱。他是男子,本就b她生得高大,就算实际上是她撑住他的上半身,他还是会有种自己主动拥抱她的错觉。尤其,她饱满浑圆的SHangRu紧紧压贴着他的x膛,随着她下身的顶弄动作,两团sUr0U就会按r0u着他的皮肤和肌r0U,软弹柔韧的触感像是要扎进他的心里,这感觉ymI得如同一团W糟。

    “嗯唔……啊啊……”他试图与她分开,可才一手抵住顾采真的肩膀,就被她顶得前后一个摇晃,难以言喻的刺激犹如闪电一样眨眼间从后x窜至天灵感,“啊!”膝盖瞬间打弯,他才艰难直起的上身立时又朝她软过去,被她抬手按在x膛上稳住。他随即又绷紧了全身,很难控制颤抖,她纤细的五指先是掐着他微微鼓起的x肌,留下几道夺目的红痕,而后又毫不留情地捏住他立起的r首,力道大得令他痛苦地发出了一声低Y,“嗯啊!”

    他难受地扬起头,继续意图让自己的上半身离她远点,却被她的r0U刃狠狠T0Ng了一下,那动作幅度明明不大,却又狠又辣,仿佛要直接贯穿他!他推拒的手掌一滑,几乎是颠簸着就又朝她倒过去。

    他的T力对上顾采真的手段,根本毫无胜算。

    “啪啪啪”的R0UT撞击声因为透过水流传过来,显得有些压抑的闷,可其中充满了剑拔弩张的力量感,令花正骁只剩下颤栗的份儿。他难以承受地闭上双目,声音却无可避免地将这ymI喧嚣听得分明,巨大的r0U刃进出紧窄甬道时又满又涨的感觉挥之不去,让他恐惧又作呕的快感还在持续叠加,b得他呼x1凌乱,几乎到了要窒息的极限。荒唐的欢愉让罪恶感和羞耻感愈加明显,也让他更加厌弃自己身T的背叛。他根本不想要的,躯T却在顾采真的一而再再而三侵犯中临阵倒戈,食髓知味一般上了瘾,痛苦明明还在,却盖不过那令人战栗的sU麻。她仿佛掌握了他r0U身一处隐秘又羞耻的开关,总能罔顾他的意志,拖着他溺毙在yUwaNg的深渊。

    感觉到T内那柄凶器又胀大了几分,他泡在温热的水里,却抖得如飒飒冷风中的落叶,又被她的温度烫得几乎要从里到外燃烧起来!

    顾采真着迷地看着花正骁脸上矛盾隐忍的表情,征服感充斥心中。她不断地挺胯,用粗长的X器狠狠cHa捣紧致的甬道,碾平每一处nEnG褶,擦过每一寸黏膜,感受那Sh软的肠道被开拓被调教后,自动自发地缠裹住她青筋鼓起的X器,这份颤栗与脆弱唯她独享,这份柔软与痴缠也由她独尝,无与lb的快感刺激着她越顶越深。

    但是她不再言语挑逗和刺激他,只是不停地ch0UcHaa,深入,浅出,磨人至极。

    “呃啊……嗯……啊啊啊啊!”花正骁多希望自己就此昏过去,他不肯承认身T对顾采真的依赖和渴望,他也根本不期待她手段频出的玩弄,可他又确实每一瞬都绷得紧紧的,准备着,等待她下一瞬蛮横地冲撞,这感觉又悲哀又无力,他痛苦极了,内心犹如大旱gUi裂的土地,千疮百孔,满目疮痍。偏偏她有的是手段,违背他的意愿和坚持,挑拨他的痛苦和无助,离间他的理智和身T,让这一方艰涩难忍的土壤,被强制灌溉,再长出yUwaNg纠缠的芽,开出沉沦ymI的花。

    yUwaNg是见血封喉的毒药,在她的授意下发作顿时发作,蔓延至四肢百骸五脏六腑!

    他觉得煎熬难当,瞳孔如濒Si一般微微涣散,却也不想去求她给个解脱。

    yUwaNg是凶猛狰狞的恶兽,在她的驱策下顿现獠牙,扑过来撕扯他的咽喉!

    他什么话也说不出来,除了SHeNY1N和喘息。

    “嗯啊!”他压抑不住内心的惊惶,身T已经完全失去了控制,只听她发号施令。她随便的一个纵身顶弄,便惹得他全身生下兵荒马乱。他从未有过这样的经历,从未与人这样亲密,也从未这样……如临大敌。

    他的思维是飘散的,意识渐渐无法凝聚,一会儿就被她又急又密的律动搅得混沌不堪。

    于xa一事上,顾采真从来不缺想法。先前,她先是在水中用手指亵弄他的后x,b得他x里AYee淋漓ga0cHa0不断,才再cHa入;后又勒住他的脖梗令他半窒息地承受蛮力cg,就这么轻而易举地b着花正骁出了两次JiNg;再之后,她还不尽兴地又拿捏了花似锦的安危,b迫他软化态度低头求她。如今到了“三日之约”的最后一回,她更是换了花样。

    顾采真悉心地感受着花正骁身T的每一处变化,享受着被他后x夹裹的绝l快感。她摒弃了刚刚粗暴的ch0UcHaa方式,经过两波ga0cHa0的后x正在不可自抑的痉挛收缩,随随便便cHa弄几下就有黏滑的YeT纷纷流出,这Sh滑柔软又暖热娇nEnG的感觉让她想多“尝”一会儿。所以,她换了做派,开始在水下以急促又细密的方式cg他。和刚刚水花四溅的激烈场景相b,此刻水面简直称得上风平浪静。可只有被顶得头皮发麻的花正骁才知道,这种细密的cHa弄有多恐怖。她的速度如同戏台上急促的鼓点,好似夏日午后骤然而至的雨滴,那么急那么密,来来回回间不给他一丝一毫的机会喘息。

    “嗯啊……嗯……嗯……啊啊啊……”紧闭的薄唇再也关不住喑哑模糊的SHeNY1N,破碎又迷人。

    快感是耀眼的光,照S得他头晕目眩,她的X器犹如烹油的火把,从身T的最深处点燃了他。花正骁的后x又开始拼命地发绞,身不由己地震颤收缩,显然是受不住她这样的刺激,又到了临界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