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腺体摘除手术毕竟是件大事,陆酩在手术的前一天见到了顾枝的家长。
说实话,陆酩对顾妈妈还好,对这个没见过几面的爸爸顾延着实有点怵。
在酒宴上初见时,对方就很高冷,好像天性如此。
后来他被顾枝请到家里去吃饭,对方严格的餐桌礼仪更是让一顿饭吃得像在演哑剧。
饭后,他和顾枝坐在沙发上看电视,顾延在一旁看报纸,偶尔出声问他学习情况、父母身体的时候,都能让正在笑眯眯地一起和顾枝看电视的他,立马端端地坐好,乖巧地回答问题。
没办法,气场太强大。
也难怪顾枝遗传了他爸的SSS级Alpha体征,幸好性格像妈。
陆酩双手在胯前交叉,站得恭恭敬敬的,隔着顾枝的病床对他爸妈鞠躬问好。
说到底顾枝现在躺在这儿,都是为了他。
没有这张床隔着,他怕被顾延手里那根看着就很重的拐杖一杖毙命。
顾妈妈在微笑回应他,顾延的脸上却没什么表情,半晌在凝固的空气中,点头示意了一下:“我想和你聊几句,你的意见呢。”
陆酩哪敢有意见,赶紧说了句“好”,就挪着步子,走到他旁边。
两人正要一起出门时,顾枝喊了句:“爸。”
他看到了陆酩的表情,补上后半句,“别欺负他。”
陆酩:“......”
顾延倒是很平静:“嗯,我知道他是你的宝。”
陆酩:“............”
几年不见,这是您说出来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