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不是什么中庸之道和事佬,这是华府先人几千年来积累下来的一种大智慧。
任何人长期绷得太紧都会断,过分的刚直也会断。
所以黄碧这时候提醒这话一方面是为了唐门和唐爷,一方面也是为了杀人的二黑好。
“二黑眼下倒还好说,眼下最不稳定的是大黑,大黑不需要疯,她只需要固执起来,那就天下大乱了。黄碧,去关上门,有些事我得跟你说说了。”唐阳羽声音低沉,语调沉稳,颇具大将风度。
黄碧马上关门,然后重新回来,下意识看看睡的香甜的二黑,那意思二黑在合适么?
我可以先把她抱到里面去睡。
唐阳羽没表示,没表示就是不用动,而不是默许他擅自动二黑。
二黑是他的宝贝,别人谁也不能动。
就在这时二黑突然迷迷蒙蒙的睁开眼睛,有点委屈,“老板,我做错什么了么?你不要二黑了么?”
黄碧脸色一紧,难道二黑没睡着,刚才的话都听见了?
这可不是什么好事。
可唐阳羽却淡定自若,“是你自己做梦了,没事,接着睡吧。”
二黑果然很听话的继续睡了。
黄碧抬手擦擦额头的冷汗,压低声音,几乎用哑语,“爷,二黑真是做了噩梦?”
唐阳羽轻轻点头。
“没事,你大点声说,在大黑和二黑的问题是,二黑杀人有一个原则,那就是除了我之外的都可以杀,包括她姐姐。但大黑不同,大黑要做什么事都有她自己的原则和主见,并且做什么去杀谁也不会跟我说。”
黄碧一愣,“可大黑教育二黑一定要服从命令听指挥啊。”
随后自己就忍不住摇头,“她教育二黑怎么做是一回事,自己怎么做又是一回事,两者不沾边的,呵呵。”
“那爷的意思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