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晨清晰觉察到了伊风与鬼九身上愈发强烈的杀意。
按照他原本的性格，不到万不得已，其实是不想痛下杀手的。
毕竟东华清背后还有很多的徒弟徒孙，若见好就收，彼此还能达成一个平衡，可要是直接弄死了，无疑又会招惹来很多的祸端。
但历经凰北市的这些事情之后，他也渐渐明白了。
很多时候，不是他不想招惹别人，别人就不会来找他麻烦。
为了利益，很多人都会打着冠冕堂皇的理由来动手。
这个时候，杀掉东华清与留下东华清的利弊极为明显。
首先，不论杀与不杀，想帮他报仇，或者打着报仇名义来找事的人，依旧会来。
其次，若不杀，东华清日后必定会卷土重来，因为此人并不是王晨之前想象中那种纯粹得武痴，反而也是个呲牙必报的家伙。
最后，杀掉他，也许会激怒他的那些徒子徒孙，可相反的，也能震慑住大部分的宵小之辈。
毕竟，东华清可是凰北市的武力天花板。
既然王晨能拥有杀掉他的本事，那势必实力就已经超越这个天花板了。
到时候，那些不如东华清的，铁定更不敢来找王晨的麻烦。
而那些想来碰瓷的，估计最终的结果也不会好到哪去。
短暂的遐想之后，王晨也重重点头：“杀！”
轻描淡写的一个字，却有着重如泰山的分量！
要知道，那可是东华清啊！
站在凰北市巅峰足足三四十年的存在！
不论是鬼九还是伊风，即便都已经下定了决心要杀，可在这之前，他们都是从未想过，有朝一日能与这位天花板站在对立面撕破脸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