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楼的豪华包间门被人一脚踹开。

    “哪来的不长眼的东西扰老子雅兴。”正搂着一年轻丰腴的少女调笑的中年男人黑着脸。

    却在抬头看到孔雀那张似笑非笑地脸的时候,中年男子立刻换上了谄媚的笑,他推开少女:“孔少,哪阵风把您老人家给吹来了。”

    包间里的景象很诡异。

    一衣冠楚楚的中年男人,对一风华正盛的青年,称呼老人家,这态度又让人觉理所应当。

    少女不满被忽视,娇滴滴地凑过去:“玉爷。”

    “去去去。”玉爷不耐烦地摆摆手,把一张卡塞进少女的衣领,“密码还是原来那个,喜欢什么自己去买。还不快走,没看见我有贵客?”

    拿了卡的少女不再纠缠,她兴高采烈地蹬着恨天高离开,临走时,还体贴地带上了房门。

    孔雀嗤笑一声坐在沙发上:“玉爷好大的威风。”

    “不敢不敢。孔少见笑。”玉爷此时哪还有半点儿在少女面前的威风,他给孔雀倒了杯威士忌,赔笑,“是不是送去的合同有您看不顺眼的地方,哪不妥,您说,我让法务部再去改。”

    “合同就算有问题,也不值得我亲自跑一趟。”孔雀懒得跟他兜圈子,“你有个私生女,叫……叫什么来着?噢,对,好像是玉晴?”

    玉爷一时间猜不透孔雀的来意,却还是顺着孔雀的话,老老实实回答:“确实是有一个。”

    孔雀颔首:“这就好说了。”

    玉爷眼皮直跳。

    这位小祖宗绝对不可能是看上了他那个私生女,毕竟他那私生女长得只能说清秀,孔雀没道理放着那么多身家样貌都更好的女人不要,特意找这么一个,孔雀图什么?图个刺激吗?

    可孔雀说完就不再开口。

    玉爷自己纠结的抓耳挠腮,最后不堪精神压力,谨慎地问道:“小女,可是有得罪孔少?”

    “那倒没有。”孔雀摇晃着高脚杯,杯中倒映着他意味不明的笑,他看了一眼松了口气的玉爷,“她只是动了沈老祖的男人而已。”

    玉爷一口气没缓上来,翻了个白眼儿晕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