注意到郑棉的目光，金硕真转过头，一本正经且温和地问：“怎么了？刚刚不是说好了吗？”
郑棉愣了愣，立刻反应过来，朝宋舒妍笑了一下：“抱歉，我已经跟硕真前辈约好了。”
两人的表情不似作假，宋舒妍只好回答：“啊，这样啊……那我们就不能一起了呢……”
但是马上，她又向前凑了凑，一双眼睛不自觉地瞟了瞟金硕真：“棉棉，你好久都没有来学校了，要一起去吃饭吗？我再多叫几个同学。”
言语间颇为诚挚，眼神好像在暗示她把金硕真也带上。
但只有郑棉知道，她经常用这种方式让原身请客吃饭，把原身当作冤大头，用原身的钱来拓展自己的交友圈，薅羊毛薅的不亦乐乎。
原身懦弱不想多计较什么也就罢了，但是她可不会再让着宋舒妍。
于是，郑棉微微眯了眯眼睛：“AA吗？”
宋舒妍没有想到她会问这句话，愣在了原地，半晌才轻打了一下她的肩膀：“呀，我们这么好的关系，说什么呢啊？你最近应该赚了不少吧，还差这点小钱吗？”
郑棉轻嗤，侧头对金硕真说：“已经下课了，前辈不走吗？”
金硕真反应过来，她这是想把自己支走，不想让自己听到她们接下来的谈话。
但是……金硕真扫了一眼宋舒妍，这个女生看起来有些不适合深交的样子，郑棉xi会不会受欺负？
犹豫了片刻，金硕真拿起包，指了指门外：“我在外面等你，作业的事情等会和你说。”
郑棉甜甜地应了声“内”，晃花了金硕真的眼睛。
待金硕真的身影完全消失在视线里，郑棉转头看向宋舒妍。
宋舒妍也上下打量着郑棉，觉得她好像有哪些地方变了，变得让她有些陌生。
“棉棉……”
“宋舒妍，不要这么叫我。”
宋舒妍拧眉：“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