谈千叶有点纠结：“这钱无论我们掏不掏的出来都不能全掏啊。不然肯定会被人盯上。我们可以赞助一部分，但到底该出多少还是再观察观察吧。”
顾城检查完房间回来听到这句话简直欣慰得不行，他真是被这群搞学术的搞怕了。当时开会的时候他真害怕听见这两位祖宗一拍桌子说“差多少钱我们都出了！”
他提醒道：“不如你们联系下家里，问问那三位的意见。”
樊一鹤抓了抓头发哀怨道：“我倒是想啊，但我们现在是在地底，再牛逼的卫星电话也没有信号！”
谈千叶也烦躁得很：“网络也是局域网，发一次全球广播都要提前申请，想黑进去都没用，人家硬件不支持！”
顾城皱了下眉，但却没太烦心，他在飞机上的时候就把这个情况和胡珊珊汇报备过了。想来就算失联一段时间，家里也不会太着急。
“行了，找机会回地面再联系就是了。”和两位大佬比起来，他倒是显得淡定得很：“既来之则安之，我们可以趁机多打探一下这些基地的信息。”
顾城摸着下巴沉吟道：“之前跑到月光城的难民大多数都是从集中营一样的安全区活不下去了才过来的，所以我们收集到的信息肯定有所偏颇。这次正好可以了解一下其它正常运转的基地是怎么发展的。刚刚一鹤都说了，能把研究人员第一时间送到这里的都是家里有家底的……”
结果说完一大串，他一转头，发现那两个不靠谱的已经去聊别的了。
“……叶子，你说我们直接把气象模型近似线性化怎么样？虽然误差大了点，但你可以把非线性项当干扰啊，做个鲁棒控制把干扰消掉！”
“樊小鸟你是不是傻？按非线性模型做我都担心会飞，能不能别想偷懒？这次可不是仿真试验，飞一下我们就直接凉了……”
顾城：……算了，这种事情指望不上他们的。
第二天开会，已经知道顾城‘保镖’身份的科学家们嫌弃地把他拒之门外，顾城看了一眼谈千叶，发现他不仅不反对，甚至还有些幸灾乐祸。
算了，我就是一个莫得感情的工具人……
顾城把视线转向同样在会议室外站岗的‘工具人’们，熟练地给自己点了颗烟，陶醉地吸了一口又吐了个烟圈。
工具人们纷纷向他投来羡慕、嫉妒、渴望的目光。顾城貌似也意识到这样吸独食不太好，连忙把收好的烟盒又掏出来，试探地问道：“来一根？”
然后他就在嘿嘿嘿嘿的笑声中被工具人们包围了。
一分钟后，会议室门外的通道被工具人们变成了一个烟雾缭绕的仙境。这群被迫戒烟的男人们在烟草的作用下，仿佛是吸了猫薄荷的猫，重新感受到了生命的美好。
顾城最先抽完了烟，蹲到了一个快要热泪盈眶的小胡子旁边：“哥们，听说有人是坐飞碟来的？真的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