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叫……杨华。在理工大学,今年大一了。”他像业务员推销化妆品似的推销自己。
寂静的夜里没有回声。
“要…要…要不你就…跟着…我…吧…”醉的连自己都不知道说什么的杨华对着眼前这个连脸都看不清夜色中的女人说。
“你养我?”女人的声音终于咋夜色中才、听起来有点声气。
一边已经整个身子倒在地上的杨华嘴里喃喃的说:“恩,养你。”
女人突然传来一串银铃般的笑声,笑声穿过了夜色弥漫的夜在空旷的大街上回响着。
“那你知道我是谁么?”女人的声音再一次在黑夜中传来。
杨华模糊说:“知…道。”
“我是谁?”
“美…女。”他说完这俩字之后便彻底倒在了地上。
那女人的银铃般的笑容又响了起来,黑色弥漫的夜中只听那女人幽幽的说:“我是鬼。”
对于一个喝醉了的人来说什么都是虚幻的,除非你没醉。
当然杨华昨天确实醉了,确实也觉得昨天除了记得和张重一起喝酒之外别的什么都是自己在做梦。
他甚至还记得在梦中他遇见了一个女人,但具体涉及到跟这个女人做过些什么?说过些什么话,却一点也记不起来。
做梦的不足就在这,往往当你拼了命去想的时候却什么也想不起来,于是,杨华只觉得自己是做了一场春梦。
第二天醒来的杨华顶着比以往重了一倍的脑袋慢慢的向着教师走去。
过往穿着短裙那些漂亮的这时也无暇去看,因为头痛才是真的痛,这是杨华总结的真理。
到教室的时候,死党还有同学们,依旧在那,该说的说话,该聊天的聊天,当然还有学习的。只不过却犹如雁过留声,寥寥无几。
“杨二斤,来了?”一个提着平头坐在课桌上的男生对着刚进教室的杨华便打招呼笑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