韦铎算是明白了，这个人不是装傻就是真傻。
想了想，韦铎试探着开口：“那什么，我现在不太睡得着，我其实挺好奇你到底是什么人的。”
口罩男子皱了皱眉头，似乎不想多说。
韦铎连忙解释道：“我没别的意思，就是挺好奇的，你看反正我明早一起来也就什么都忘了，你说一说也无关紧要嘛。而且我这个人有个毛病，睡觉前得听些故事，你给我说说，说不定我很快就睡着了。”
说罢眨巴着大而无辜的双眼看着口罩男子。
口罩男子坐回凳子上，仿佛在仔细斟酌，最后好像觉得韦铎说得挺有道理，竟然点了点头。
刚准备开口，口罩男子却又停下了。
“你丫的是不是把我当傻子了？”
瞎说什么大实话。
“木有木有，绝对木有。”韦铎讪笑道。
口罩男子皱起眉头催促韦铎：“你还睡不睡？”
“睡睡睡，最后一个问题，你叫什么名字？”
口罩男子犹豫片刻，终于还是吐出两个字：“谭豪。”
韦铎见谭豪已经不太想多说话了，决定还是老老实实睡觉。
有一说一，韦铎其实很久没有这样和人交谈过了，虽然一开始有些警惕，不过真正结束的时候，他心里又有些失落和怅然若失。
或许这就是男人吧。
见韦铎似乎真的睡着了，谭豪才打了个哈欠。
马德大半夜跑来出任务，这就是我等穷苦打工仔的命啊。
他坐上出租车，给秋默凝打了个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