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看今天，有没有点进步。”
杨炎趴在桌子旁，下巴就贴在桌子边缘，目光下视前方三十厘米外的桌面。
那里，摆着一根白色的鸭毛——并非鸭翅或鸭尾的大羽，是鸭背的那种。
感知着眉心处的暖意，杨炎开始加强自己的意念：释放！
一缕精神力，似无形无质的小水流，徐徐“流出”眉心。
在杨炎的感知下，这缕精神力慢慢向桌面上的鸭毛延伸而去。
接触到鸭毛。
钻到鸭毛之下。
托起来。
在杨炎的注视下，鸭毛徐徐升空，十厘米、二十厘米、三十厘米……
然后，左移动，右移动，来回移动。
再收回精神力，鸭毛摇晃着自然落下。
精神力再伸过去，托住了。
再放，落回桌面。
再托起来。
如此，反复几遍。
“不错不错，进步还挺快，系统果然给力！”
来到1号堡后，杨炎并不是就没地方回收精神力了。
早晨和夜晚，只要在住宅区里随意转几圈，而白天到精神念师训练的场地转一转，就能回收到一波又一波的游离精神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