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子兮没有想到程书书会突然问这个问题，楞了一秒，心里十分不可思议，面上却没什么波澜。
没有想到那个私人侦探居然查到了这种程度，难怪他见到她跟见了鬼一样害怕。
不过说到底，他们现在应该还只是在猜测而已。
“当然是人。”江子兮十分平静的说道，“只是我小时候得了一种病，导致身体温度比较低而已。”
程书书眯起眼睛：“哦？是吗？那你为什么每天都要戴着太阳帽？”
“因为生病，晒不了太阳。”
“如果晒了太阳会怎么样？”
“过敏吧。”
“只是……过敏而已？”程书书眯起眼睛，“还是说，会直接灰飞烟灭？”
江子兮立马意识到程书书想做什么，于是扔下人就往身旁一躲。
程书书摔在地上，痛呼一声：“啊！”
她本就红肿的脚腕，此时更是肿得像个鸡蛋。
程书书自小养尊处优，什么时候受过这种痛楚？
她眼眶都跟着红了，气似乎也喘不上来：“江子兮，你……你为什么要害我？”
这红彤彤的小眼睛，这满脸不可置信的神情，这委屈巴巴的声音……太眼熟了，真的，再没有比江子兮更熟悉这场景的人了。
她深知自己身后肯定站着男主或者男配之一，但没有回头，而是双手插兜，做出恶霸的气势：
“对，害的就是你，怎么了？”
程书书嘴角一抽，就没有见过这么熟练往坑里跳的人，叫她一时间都不知道该怎么演下去了：
“你……为什么要害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