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子兮大致观察了一下女人的身材，放下爆米花，脱下手里的一次性手套，麻溜儿的从柜台选出了最合适的尺码：
“您先试试，看这件合适不合适。”
女人进了试衣间，她老公就凑到江子兮跟前，笑着说道：
“小姑娘，你今年多大啊，看你的样子还在念书吧，这么小为什么要出来打工？是不是家里有什么困难？”
江子兮眼中满是怅然。
不就是生活所迫吗？
若不是缺钱，谁愿意冒着被道士抓住的风险出来工作？
但江子兮面上却依旧堆着假笑：
“劳动使我快乐，劳动使我骄傲。”
男人：“……”
这姑娘真不按照常理出牌。
他又搭讪了几句，明显的表达出了自己想要包养这个漂亮女孩的想法，但这姑娘就跟缺根筋似的，脑回路拐到了一个新奇的地方。
比如以下的对话。
男人：“在这里工作很辛苦吧？”
江子兮瞥了一眼还没有吃完的爆米花：“不辛苦。”
有钱买吃的一切都好说。
而商场里到处都有卖吃的，美好得如同人间仙境。
男人以为她是在故作坚强，于是继续说道：“你很缺钱吧？”
江子兮：“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