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子兮起身将窗子打开，屋里的熏香和药气熏得人连呼吸都觉得苦难。
刚呼吸到窗外的热风，江子兮觉得整个脑袋都清醒了不少。
“屋里的熏香是一直点着的么？”江子兮问道。
点熏香是为了除去在屋里如厕的臭气。
程昱想到这里，脸微微红了：
“嗯，一直点着。”
江子兮琢磨着程昱应当是喜欢这熏香的味道，所以有些犹豫的说道：
“这熏香是非点不可的么？若是可以的话，白日里就灭了吧，只晚上点支安眠香可以吗？”
程昱明白了江子兮的意思，轻咳了两声：
“我并不喜欢熏香的味道，可以不点的。”
听到这话，江子兮立马将熏香给灭了。
但房间里的味道被熏得太久，一时间散不除去，江子兮就给程昱找了件较为厚实的披风给他披上：
“你这病不适宜在屋里待得太久，这样，正好我现在要去熬药，你跟我一同出去透透气吧。”
这样闷的屋子根本不适合待人。
熬药？
程昱心中微微有些反感，他觉得这些都是下人做的事情，哪里就需要他去做了？
若是被那些下人看到，他们会怎么想？
但看着江子兮认真的模样，他抿了抿唇，还是点了点头：
“好，我跟你一起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