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小念觉得自己破案了。
她甚至没有反驳，只是静静地看着嘉宝，眼中没了刻意的怜悯，却让嘉宝仿若被扎坏了的气球，一下子就泄气了。
“他不会真的喜欢你的！”
时小念反问：“介意告诉我你是怎么让妍妍性情大变的吗？”
时小念这么问其实也没有指望嘉宝会回答。
毕竟，这个女人讨厌她，甚至是想要用各种手段让她崩溃。
但在长久的沉默之后，时小念甚至都考虑离开的时候，嘉宝却道：
“是催眠。”
时小念的眉心一皱。
嘉宝看她终于变了脸色，笑道：“怎么，怕了吗？催眠术是非常神奇的，可以将一个人变成另外的模样！就算他喜欢你又怎么样，谁知道他什么就会变？”
说完这句，嘉宝好像心满意足了一般，不再开口。
时小念见状也知道今天是不可能再问出什么了，她皱了下眉头，起身离开：“谢谢。”
嘉宝就那么看着时小念的背影。
等到时小念离开很久之后，嘉宝才嗤笑一声，道：
“假仁假义！跟我说什么谢谢！”
……
——“亲亲，你在担心吗？”
时小念往看守所外走去。
“我为什么要担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