皮皮真的接受无能！
这时候，皮皮才终于发现厉司寒似乎有些不太对劲。
明明人还是那个人，但好像处处都有不同。偏偏那种不同又不会让人觉得是两个人，就好像一个人不同的两个阶段似的！
“你没事吧？”
皮皮困惑地道。
隐隐又有些担忧，还有别扭！
平时他们两个说话不是针尖对麦芒，就是暗戳戳的给对方挖坑，哪里像现在这样和平。
皮皮定了定神，努力告诉自己，现在的暂时合作都是为了姐姐，以后他们还是敌人。
小家伙正想着，就见厉司寒勾了下唇角，露出一抹欣慰的笑。
“还知道关心人，不错。”
厉司寒了解自己，让孩子这么懂事儿的肯定不是他这个做父亲的。唯一的解释就是时小念教的好。
那女人，倒也没那么不堪。
想着，厉司寒抬手，摸了摸皮皮的头顶。
温暖的掌心让皮皮浑身不自在，纠结得苹果脸都皱了起来，再也无法维持平时那酷酷的表情。
看起来多了几分软糯可爱。
“你，你……”
厉司寒好说话得让皮皮有些惶恐！
都说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
难道大坏人也在打什么坏主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