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小念干咳一声，好像怕惊吓到什么似的，凑近了小声问：
“那个，秦导，您有什么吩咐？”
这种状况，该不会是鬼上身吧？
时小念：“系统，你能检测到鬼吗？”
系统：“宿主，‘自由、民主、和平’，请不要封建迷信！”
时小念被一个系统说不要封建迷信，这感觉还真有些怪怪的。
白天也不知道系统跟006号怎么谈的，反正现在两个系统相处特别和谐，随时都可以冒出来。
006号：“亲亲，这可能是你隐瞒我一些真相的报应！”
“……”
时小念眸光一转，突然觉得自己跟系统讨论这种不科学的事情似乎有些不太合适。
所以，她直接将两个系统无视，转而看向一边吃饭，一边哀哀看着时小念的秦导，干咳一声，“秦导，您是不是哪里不舒服？”
“没有！”
这个“情敌”还知道关心他……
不过，他可不是那么轻易就被收买的。
呵！
“那您干嘛这么看着我？那个，真的不是眼睛疼吗？”
“咳！”
一旁的厉司寒听得干咳一声，秦导更是差点被口中的食物呛到，干咳起来。
时小念连忙拿着纸巾递给秦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