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时小念点点头，跟她预想的差不多。“妍妍你对顾旭阳印象如何？”
“很好啊，剧组的人都很喜欢他，他也帮助了很多人。”正因为如此，妍妍才觉得不可思议。
那么好的人……
时小念并没有发表看法，只是看向张耀华，“你呢？”
“这人城府很深，不是表面那么简单，之所以被替换掉，应该跟这个脱不了关系。林导在圈子里出名的人品正派，眼睛容不得沙子。”
这个答案跟妍妍的完全相反。
妍妍困惑地看着张耀华，虽不至于不满，但显然这个答案不能让她信服。
“顾旭阳很好的……”
张耀华不太耐烦地道：“你说的好只是表面的，咱们三个，也就你觉得他好而已！”
“谁说的？他明明帮了很多人。”
“如果你说的是帮人付了钱，转头就吩咐助理把这件事宣扬得整个剧组都知道的，那确实是他！还有，上次请吃饭，全剧组的人都很感激他，还有……”张耀华一次次地细数，“我已经观察他有一阵子了。如果是真正老实憨厚的人，那么，他的人际关系未必就特别好，因为这样的人通常情商低。可顾旭阳呢？你细细品！”
妍妍不可思议地看着张耀华，满脸的不敢相信。
时小念在旁看着，忍不住叹了口气。
妍妍这个小姑娘很好，善良，温柔，又很体贴。
身为助理，她是非常合适的。
因为她永远都会做得让时小念很舒服。
可如果更进一步，或者是想要朝着经纪人发展，那妍妍就不合适了。
娱乐圈从来是残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