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切，凶什么凶！”
厉禹城硬邦邦的咕哝了一句，但那模样，怎么看怎么像是心虚！
时小念也不说话，就那么看着厉禹城，直把厉禹城看得浑身都不自在。
“看什么？”
“看你怎么会这么傻！”
“……”
要是以前，厉禹城听了这话能直接骂人！但现在，他也不知道为什么，就觉得自己有些心虚气短。
明明他又没做什么坏事！
这么想着，厉禹城又理直气壮起来。
“你才傻呢！”
他强硬回嘴，时小念挑眉，轻声道：“你说什么？”
“……我说，我才傻。”
时小念这才露出赞许的表情，“不错，人贵有自知之明，孩子，你成长了。”
“……”
他心中想不尊长辈还来得及吗？
时小念看厉禹城那直哼哼，却没有什么重点的样子，就知道厉禹城其实是不想说。时小念也不勉强，“你要是来说张冬至的事情，那你就没必要说了。”
“你都知道了？”
厉禹城惊讶了。
难道张冬至那小子说话不算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