蔓蔓凝眉问:“你偷了?”
“偷?!怎么能偷呢!?”宫九气得脸红脖子粗!
“这可是事关宗门兴衰的宝物,我平日里即便再不着调也绝做不出来!”
罗蔓蔓察言观色,内心里也觉得宫九不是那等不知轻重的人。
毕竟流泉宗此刻被逼债的惨状,不是一两日,而是持续了整整三十年!
林初七和在场的流泉宗人,虽没表示,但大抵也是这个看法。
不然见面就不是绑起来这么轻松了!
一个四五十岁的中年弟子叹了口气,冲宫九劝道:“二长老,当年老宗主还在时,你便不肯说出宝物的下落。”
“如今他老人家已经仙去,流泉也非当年的盛况……您就说出来吧。”
他指着在场的十二个人道:“当年宗门最难的时候,要走的人都走了。能在这里的,都是对流泉放不下的人。”
“大家也绝不是图谋宝物。”
蔓蔓没说话,但神色里是极同意的。
宫九脸上由红渐渐转白,他低头拔开酒葫芦,仰头一喝,却一滴都不剩了。
他哆嗦着走到一旁蹲了下来,伸手掩住了面目默了片刻。
“行吧!我老人家守着这个秘密三十年,目下说出来,也算是个解脱。”
罗蔓蔓直觉这宝物定然有什么不对。
“随我来。”老头起身,素来不修边幅的人,此刻正了正衣冠。
众人面面相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