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九没有说话，只分外认真地盯着看。
蔓蔓一面拍着身上的泥，一面觉得纳罕。
旁人便罢了，宫九的修为她并未深究过，但以当初藏蒙山的表现可看出，其人观察力很缜密。
没道理发现不了天泉的诡异。
“多久了？”蔓蔓揉了揉手腕。
“快一盏茶时间了，那灵兽没有浮上来的迹象。”青焚神色凝重地开口。
蔓蔓打量了她一圈，发现青焚身上多了许多大大小小的伤口。
显然那几个老鬼并不好对付。
青焚道：“别小看我，我如今是妖仙之体，些许伤口，没丹药也能三五日便好。”
她指着泉水：“只是这泉潭深处，似乎另有乾坤。我此刻实在不适合下去探个究竟。”
“宫长老又胆小怕死不肯去。”
青焚斜睨了他一眼，惹得老头面露尴尬。
“非是我不愿去……只是这地方……”宫九顿了顿：“我宫老九原本有个最为疼的小师弟，排行第五。”
“那年他年方二八，因好奇这泉水，直接跳了进去。”
“再也没回来。”
“而且，这里似乎排斥灵力……”
罗蔓蔓认真听着宫九的话，前一件事她倒是不奇怪。
这天泉里有极奇怪的空间缝隙，但凡跳进去，灵力足够的话，理论上是可以去到某个地方，再返回的。
至于后一件事，排斥灵力，就纯属一知半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