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似乎忘了她只是个修为不怎么样的凡人之躯。
蔓蔓的嘴角流出血来。
在他的刻意威压下，根本不可能说得出谎话。
她的瞳孔缩紧，神色涣散，张着嘴，虽然艰难，却依旧是那两个字：“不、是……”
厉九辰放肆飞舞的长发落了下来，披散在肩膀。
少女身子一软，朝后倒了下去。
他赶了一步将她抱在怀里。
她没有在撒谎。
厉九辰明白，凭着她此刻的实力，绝不可能在他的逼问中耍出任何手段。
但她身上的秘密太多了。
能安抚祝融珠的力量。
身体内蕴含的天道法则之力。
性情大变的莫名缘由。
每一个都能让他无法安心！！！
他素来喜怒不形于色的脸上露出了几许暴躁。
而让他最暴躁的。
是殷离夜尚在人间的觉悟。
“难怪……难怪无法吸纳祝融珠！你还活着！”厉九辰神色复杂，青筋突起。
一时也不知该如何应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