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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凡愣了下，不过还是把手机交给了他们，端起杯子喝了口水。
喝水的时候，她向外看了一眼，竟然发现窗户里看不见外面是白天还是黑夜。
“苏凡同志，我们现在开始做笔录，请对每一个问题都认真思考再做回答。”一个中年男人道
苏凡注意到那个男人两边坐着一男一女，女的应该就是书记员，男的那个，不知道是做什么的。
“好的，们问吧！”苏凡道。
这里不像公安局或派出所的问讯室，写着什么坦白从宽之类的话。
“看一下，这份材料，有印象吗？”中年男人说着，把材料带给旁边的年轻男人，年轻男人就拿着那份影印的文件放在苏凡面前的桌上。
苏凡认真地阅读了一遍，心里大惊。
这份文件，是三天前她刚刚存档的，怎么会在这里？
“这份材料，是我们的同志在国外的一个网站发现的，还有印象吗？”中年男人问。
苏凡如实回答，并把自己存放文件的位置都告诉了他们，说：“们派人去找，那份文件应该还在那里，而且，我们的文件查阅都有记录的，可以追查——”
“我们已经查过了，文件的确还在，而且，所有碰过这份文件的人，我们也都了解过了。这份文件的阅读权限只到了这里，们处里的那些普通工作人员是接触不到的。”中年男人道。
苏凡知道，这份文件是她亲自翻译的，处长和一位副处长，以及宋科长，还有就是她，只有这四个人碰过。
“仔细想想，什么时候把文件做了拷贝，什么时候传送到了网上，谁指使这么做的？”中年男人一口咬定就是苏凡泄露了机密，苏凡听出来了。
“们有什么证据证明就是我做的？”苏凡问，“的确，我是最后存档的人，可是，我从没有拷贝任何文件，也不会把这些材料发到网上，保密条例，我也是学过的。而且，又不是我一个人碰过这份文件，们凭什么说就是我——”
“我们从来不会冤枉任何一个人，把带到这里来了解情况，就应该知道，我们如果手上没有足够的证据，是不会这么做的。”中年男人说着，让身边的年轻男人拿了几份纸质材料摆放在苏凡面前的桌子上。
“们单位的网络只能连接几个有限的网站，我们查过这几个网站——看，这是从的电脑里调出的浏览记录，根据这条记录，我们追踪到了这份文件的最初发布站点，就是这里，们四个人只有的电脑里有这项记录。这个，怎么解释？”中年男人道，“而其他的几个人，并没有登录过类似的网站。”
苏凡惊呆了，一张张看着调查员摆在她眼前的纸张上的内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