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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江采囡并没有笑，她认真地看着霍漱清。
“那我能问江记者是如何看待这件事的吗？江记者也认为我是公报私仇吗？”霍漱清问。
江采囡的嘴巴微微张开，却是说不出话来。
霍漱清看向江采囡身后站在摄像机边上的导演，道：“可以把摄像机关掉，让我和江记者单独聊一会儿吗？”
“当然可以，可以。”导演忙说。
于是，采访间里所有的设备都关闭了，就连两人身上的收音装置都关了。
“是为了问我这个问题，所以才来的吗？”霍漱清问。
“让为难了吗？”江采囡道。
霍漱清摇头，道：“我以为会来我办公室找我。”
江采囡笑了下，道：“我一直都想问这个问题，可是，我不知道怎么跟霍书记开口。”
霍漱清看着她。
江采囡坐在他对面。
时光荏苒，曾经在云城的时候，江采囡也曾这样坐着采访过他。
只是，当初的他们还不是如今这样尖锐的关系，他也不知道她的来历。
时过境迁，很多东西都变了。
“现在来找，是知道怎么问了吗？”霍漱清问。
“我也不知道，只是，我听了周围的人说了很多，就是不知道，不知道——”江采囡道，“霍书记，或许，没有责任跟我解释什么，这一切，只不过是我个人的一个，一个，愿望，我希望从这里得到答案，我希望亲口告诉我这一切都是怎么回事，而不是让别人来告诉我。”
“相信我吗？”他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