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此处,严风又忍不住盯着自己左手无名指上的红玉指环看起来,时至今日,他才忽然意识到。

    自己那些忽明忽暗的情绪,那句我帮你不是一时冲动,而是蕴藏心底的情不自禁,蛊惑人心,她赢了。

    严皇后的生辰如期举行,虽来了旨意让严风养伤,他还是撑着下床吩咐古月更衣。

    马车车厢里,洛九尘望着面无血色的严风,心里也不是滋味。

    这几日严风派古侍卫又是送话本子,又是送各种美食,她自然知晓严风的用意,只是其实相对于美食而言,她更想要的是另外的东西。

    洛九尘忽然意识到一个不好的苗头。自己与他只是合同制夫妻,又何必在意他怎么评价自己?两年之后各走各路,是该平常心才对。

    她正勾着发尾胡思乱想着,猛然听到对面的人出声说:“看我做什么?”

    你听这语气,客气而冷漠,这几日他所做的一切只是为了让他自己好过一点而已。

    洛九尘这几日凝聚起来对他的一点好感瞬间消失,冷冷地说:“王爷,今日可还献曲?”

    “不必。”严风每说一个字就觉得伤口被扯着疼一次,他抬眸见洛九尘看着自己的目光比出门时更淡了几分。

    自己的伤口又隐隐疼了几分,颤抖着想要拿出衣袖里的帕子,无奈手臂无力抬不起来。

    洛九尘看他额头冒起的冷汗,立刻掏出自己的帕子,忽又想起他不愿触碰女子的规矩。

    手帕停

    ter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

    ter在半空,小心翼翼地说:“王爷,我替你擦擦?可以吗?”

    “不必!”严风带了几丝怒气地说。

    真是莫名其妙,本姑娘好意关心,又摆个冷脸给我,切,自己真是多管闲事。

    洛九尘不由分说地将帕子塞在他衣衫里淡淡地说:“宫里有太多双眼睛,王爷还是拿着比较好。”

    锦帕上淡淡的紫楹花香幽香彻骨,严风只觉得与肌肤相贴的那一块肌肤瞬间变得灼热无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