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擎夜读>修真>乱世小倌有点甜(女尊) > 乐在其中 男二取向成谜
    当初武澈白以为只是句玩笑话,没想到竟是真的。

    他不由得皱紧眉头拒绝道:“此事有违道德,若天下人都像你这样,女尊国不就亡国了吗?此事休要再提,你我还是兄弟相称,忘了此事吧。”

    伶月凑的更近,步步紧逼,厉声道:“天下人不少你一个武澈白,但我伶月只爱你一个。再说了,我上对得起黎明百姓,下对得起你武家,你平日自诩不顾门第偏见、奉爱为唯一真谛,为何对她是这样,对我伶月却不是?”

    武澈白接不上口,只结巴道:“你、你……休要再提!”

    回应他的,是更加决绝的话,他道:“为何我不能提?武澈白,你听好,我喜欢你,打小就对你起的是别样的心思。”

    “别说了!”

    “我偏不!你逃婚而去,与她渐生情愫,可我又何尝不是为你奔波、找你多日?你感恩于她陪你上阵杀敌,可你忘了我伶月是个男子,照样化名为忻月白,把命系在腰带上,咬牙陪了你这么多年!”

    “你……你……”武澈白接不上话。

    因为确实,伶月对他极好,使他不忍说出伤害伶月的话。

    他爱干净,可是战场杀敌哪里顾得上干净呢,常常是风餐露宿、盔甲血染,敌人不时就会来犯。

    半夜打仗是时有的事,有时哪怕能捡回来半条命,恐怕也是伤痕累累、累的不成样子了。

    从小他就喜爱干净,所以常常厌恶于盔甲的肮脏。

    伶月了解他,就常常忍着一身伤痛,带着满是血丝的眼睛半夜起来,给他用小刷子刷盔甲。

    为防止盔甲生锈潮气重,伶月洗完,又要用布匹再仔仔细细地擦好。

    怕半夜起来突然要打仗,又怕扰了他休息,伶月就忍着寒冷,在他帐篷外头刷。

    边塞的天气,多半冷冽,赶上冬日,连屋内的水都会结冰。可靠近他的屋子,伶月不敢点火烧水,怕敌人可以定位。

    于是,伶月就只得用彻骨的冷水来刷,冻的他满手都生了疮,可他半句怨言都没有。

    纵使他说过,不希望伶月再这么做了,可是无论是春夏秋冬,无论是天晴天阴,无论伶月是受伤还是健康,半夜里,总会有小刷子摩擦着盔甲的声音响起。

    第二天,他的盔甲总是干净的不染一尘、熠熠生辉,敌人见他杀敌勇猛,又浑身整洁,宛如天神下凡,才赠了个“神明将军”的名头给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