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者那浑浊的眼神之中流露出异样的光芒，他感受到秦凡那手臂上的力道，想不到一个没有踏入武道的凡人居然有着如此可怕的力量。
秦凡脑海之中只有‘杀’，右手被制住，身体做出下意识的反应，右腿朝着老者的小肚踢去。
老者那苍老的脸上露出震惊之色，没有想到对方居然敢对他出手，手一拧，将秦凡右手直接拧到了身后，将其擒拿住。
“啪。”
秦凡手臂骨头发出一道声音，右手臂转了一圈，反身一脚踢向老者的脸。
老者没有想到秦凡居然如此的狠辣，直接将自己的手臂卸了，换做一般人绝对会吃了大亏，不过他不是一般人，松开秦凡的右手，苍老的手臂抓着秦凡的右腿，朝着地面上甩去。
此时，老者对于秦凡的认知那就是‘狠’。
“噗。”
秦凡口中吐出一口鲜血，刚才老者可没有手下留情，下手十分的重，毕竟一个凡人居然敢对一个武者出手，而且还是两次，不直接打死就算好了。
“吼。”
秦凡发出一声低吼，双眸血红，宛如一片血海一般鲜红，身体一跃而起，左手握着右手手臂，直接将被卸掉的右手臂接上去了。
“我艹。”
灰衣老者看到秦凡将自己的手臂接上去了，那满是皱纹的老脸露出一丝震惊，他没有见到一个如此狠的人，太狠了。
“入魔了吗？”
秦凡看着秦凡那血红的双眸，身上散发的杀意，苍老的脸上露出惊讶，没有想到一个凡人怎么会有着如此可怕的杀意。
“幸好遇到的是老夫我，否则还真是难以解决。”
老者那双干枯的右手，食指和中指并拢，发出一道白光点在秦凡的眉心。
秦凡感受到一股圣洁的气息，净化了他体内的那狂暴的杀意，双眸血红散去，闭上眼睛，当睁开眼睛时，眼睛重新归于清明。
双眸血红之色退去时，眼中血海上出现一双巨大的血红双眸，随后那双巨大的血红双眸消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