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擎夜读>科幻>【代号鸢】人不自扣我来扣 > 婚姻究竟让女人得到了什么(上(尿道lay,R链,,恋痛
    你坐在马车里感受身下马车不断的颠簸,阖上眼养神,今日览遍公务,坐在书案上疲倦地揉着眉头。夜深露重之时又接到宫人带来的暗旨,是天子叫你速进宫去,有急事相商议。

    宫里的人做事总是匆匆忙忙的,多一眼都不看你,你放下公文他们立刻就迎上来,拉着你上马车启程,一刻都不停,你脑子里还乱糟糟的,没有脱离处理公文的状态,只好闭上眼稍作歇息,再睁开眼,就已经到了天子寝殿宫门前。

    议什么事要来寝宫议,你在心里暗暗腹诽。不过你也有日子没来了,刘辩坐立难安的样子出现在了你的脑海里,在你自己都无知觉的时候唇角浅浅扬起,漾出一抹笑意。

    你缓缓踱进宫内,掀开重重叠叠的金帘,踏入那月洞红漆大门内,琉璃灯盏盈盈亮着,幽香重重,却见天子正懒倦地撑着脑袋靠在案上,黑沉的眸子见了你就发起亮来,亲切地唤你:“广陵王!怎么才来,叫我好等。”

    你坐到他身边,他的手立刻就按在你手上牵住了,你不声张,只问他陛下有何要事相商。

    想见你算不算天大的事?他问你,语气中还带着些委屈的意味。你笑着注视他,毫不客气地摇头,他就撇撇嘴说好吧。

    他的手掌在你的手背上摩挲几下,他的手与你不同,几乎没有一丝茧,是被娇惯出来的,小时候连他想吃书上的果子都是你爬上去替他摘,看着他如今完美无瑕的躯体你还有几丝满足。他晃晃脑袋,又对你说:“那想见你不算天大的事,天子身体有恙总算吧。”

    你问他如何有恙,怎的又不叫御医来看看。

    “我这只有广陵王能治……别人是看都看不得的。”他说着,在朦胧中望向你,手上扯开腰上系带,衣衫便散乱地敞开。褪下外衣,他里面什么也没有穿,肌理分明的轮廓袒露在你面前,惹得你有些耳热。

    他的皮肤比你还白上几分,青红色血管在肌理下都仿佛清晰可见,就如他的心思一样,在你面前永远藏不住,近乎透明。视线落到他胸前的时候,你心里又浮起一阵说不清道不明的兴奋和酸麻。他跟着你的目光指向那处,说广陵王你亲手盖上的印子,不来时刻看看我有没有留在身上吗?

    那是一对灿金色的乳环,左右各自穿过殷红的乳尖,坠下镶金的血红色水滴形玛瑙,上方的圆环又被一条金链将两头拴住,垂下一道帘也似的链条。那是你亲手给他穿刺过去的,那天你在他殿里,在地方进献的珠宝中一样就瞅见了这对耳环,多看了两眼刘辩就说要送给你,当你觉得自己也没有耳洞便推拒了,再见这对耳环就是刘辩叫人将其打成了乳链的模样,放到你手心求你为他戴上。他恳切地说,你这么喜欢而又不能戴,那就给我戴好了,你看到我的时候就更喜欢我些。

    那时你们俩在这个过程中都忍不住颤抖,他疼得将头靠在你头上抽噎惊呼,而你则是为这饰品与他的身体相搭配的美丽而战栗,那时你才恍然大悟,原来你看到这对耳饰的时候就喜欢,是因为它与刘辩相合适。

    如今它们依旧镶嵌在刘辩的胸膛前,使你忍不住去触碰抚摸,随着他身体的战栗饰物碰在一起叮当作响,在你心中比最好的铜钟的声音还要清脆。

    他随着你扯动乳链的动作闷哼一声,说广陵王你别心急,这里可不经玩,朕要让你治治的是下面。

    他把掩盖在下身的衣物也扯开了,你望过去心下不免一惊。刘辩赤红秀气的性器直挺挺贴在身前,茎体已经被腺液染的湿亮晶莹,更为显眼的是,顶端马眼处插着一根细棒,那杆尾嵌着一枚金珠大喇喇支在外面,留在外面的长度约两个指节,还不知道插进去了多少,跟着硬挺的阴茎高高耸立在空中。

    刘辩佯作愁眉苦脸,向你求助:“广陵王,这杆子卡在我前端,不上不下,好难受,你说是不是只有你能治?“

    你眸色深深,凑近他去偏头深深地吻他,你只是张开嘴,他就莽撞地顶着舌尖探入你口中,舔舐你口腔内部,好像要将你的唾液都卷进自己口中去。你早已习惯了他这做派,吻了一会儿就推着他的肩气喘吁吁退开。

    你说你不在,陛下自己玩得倒开心,如今自己玩不下去了,才知道找我来陪你。

    他环着你的腰将你搂到身前,你与他炽热鼓噪的身体紧贴,他深深嗅你的发间,被你推开了就来吻你的额头你的鼻尖。你将手轻轻伸到他身下,拨弄那根金色细杆,茎柱也被你撩动得跳了一跳,茎头的马眼像一张小嘴嗫嚅着套在细棍上张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