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一月的北平已经入冬了，午后的阳光稍稍带来点暖意。
与一从有供暖的教室里出来时也没穿件外套，只一件带拉链的白色卫衣，拉链拉到顶，遮住了脖子上的狗圈。下半身穿的是校裤，裤子有点短了，被他穿出了束口运动裤的味道，脚脖子还露出一截。
与一不是人类，根本不觉得冷。
只是饶有兴趣的看着篮球场上同样翘课的三个人轮流投球。
这个运动好像叫篮球？
跟蹴鞠有点像，都是把球扔进框里，只不过是用手来完成罢了。
穿黑色上衣、头发跟倒刺一样的小子站在线外单手投球。
姿势倒是潇洒，可惜投了三次才进了一球。
三人里个子最矮、最瘦小的那个不知道为什么想不开，偏要一次次的跳起来把球放进去，但每次都被旁边的傻大个一巴掌拍走球。
那刺猬头退后了几步，小跑上前，空中旋转半周，手腕发力一个投球。
动作行云流水，一气呵成，引得同伴连连赞叹。
“砰”的一声，球撞到板上，连筐都没碰着就弹回了地面。
尴尬地在地上弹了弹，滚落到与一脚边。
与一没忍住笑了出来。
捡起篮球，随手一扔，球稳稳当当地从筐中间落下。
他甚至都没站起来。
从场外的长凳处投篮，角度倾斜。
投篮距离至少有六七米，妥妥的三分球。
“好球！”傻大个赞了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