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清啊，你对鬼的偏见太深了，他们本也是人啊。”瘦骨嶙峋的双手握着他。
严余清笑着回答：“我知道了爷爷。”
面容慈祥，生命力即将到尽头的老人无奈的叹口气，想说什么又欲言又止，千言万语化为一句话：“……我希望你能幸福。”
……
“严哥，你觉得这样可以吗？”李默默询问。
严余清扫视一眼众人的表情，五个人中三人看他的视线带着信任，徐昌默然，赵光始终低着头。
他能明白这些信任的源头，他救了林莹暂且不论，考试中他完全回答对了答案，而他们中三人都被点名了。
信任有时真的是廉价的东西。
也是他融入群体的好东西。
严余清看着李默默：“这的确是一个好方法，但同样你也会置于危险之中，你确定吗？”
李默默苦笑：“我是真的不想死，我高中辍学打工，好不容易过了点好日子，我可不甘心去死。”
她拿着手里写满污言秽语的书本：“既然我选到这个座位，肯定是有什么意义的，若是畏手畏脚，那真的一线生机都没了。”
林莹听到这话脸色一变，但忍着没有发声。
李默默下定决心，深吸一口气：“若是能够活下来，我想告诉你一件事！”
严余清愣了一下，温和道：“好，虽然手机没信号，但我们可以记下彼此的联系方式。”
李默默低头笑了，忐忑和恐惧渐渐消失。
叮铃铃——
刺耳的上课铃声响起。
他们立刻回到自己的座位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