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知道他一点不为所动,反而低头拿出了手机,在屏幕上点了几下后,就打起字来。

    很快,她的微信就进来消息了。

    顾述墨:刚他抱你了。

    隔着屏幕都能闻到酸溜溜醋味的阙歌咬着嘴笑,也回复过去一个我错了的表情:工作需要工作需要,我发誓,没有超过工作学习以外的任何私人情感。

    她打了那么多字,结果那边的人不咸不淡地,也不知道是哄好了没有,只回了她一个:嗯。

    阙歌:来了很久了?

    她试探了又问。

    顾述墨也不是只看着手机,他坐得像在公司开高层会议一样,那目光明目张胆地在片场来回扫荡,在感受到手机震动的前一秒,他还在轻蔑又极具敌意地斜楞着宇文。

    顾述墨:不久。

    想到什么,远远看了她一眼,他又补充:这部剧,最大的尺度是什么?

    阙歌:没有尺度,最多就拥抱,真的。

    隔着一段距离,阙歌弱小无助地向他双手合十,可怜兮兮地眨眼卖惨。

    顾述墨:嗯。

    阙歌:你没生气吧,不能生气!

    顾述墨:没有。

    阙歌:那你给我笑一个。

    阙歌抬头,顾述墨当真给了她个不怎么漂亮的假笑。

    阙歌瞅着他到处吃飞醋又故作矜持的别扭样就止不住想笑,她眼珠子一骨溜,那个在心里打转了很久的想法终于和他提出来:今晚你到我房间来。

    顾述墨缓缓打了个问号,抬头一脸惊喜又不可信地和她确认信息的真实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