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述墨完全是一副我对钱不感兴趣的表情摆着臭脸。

    “行吧,是不缺钱。”

    也就金桦能忍受他这幅鼻孔朝天的脾气并且丝毫不受影响地在他手下干了这么多年,“那既然这样,这小剧组怪寒酸了,要不大少爷投资投资?”

    顾述墨不知道在想什么,看着室内的阙歌缄默。

    金桦偏头扫了他侧脸一眼,回忆起往事,笑道,“我还记得当年你给我看小歌自己学着表演的片段。

    真别说,我是第一次碰到这种……

    哎,是个怪稀奇的宝贝。”

    当年的事情,每一处顾述墨都记得清清楚楚,可当时那百感交集、挣扎却又无法脱身的溺毙感,就像是桎梏的牢笼,让他至今都没有办法逃出来。

    时间越久,阙歌便越像一株越发诱人的罂粟。

    “你要是感兴趣,可以自己投资。”处于2g状态的顾述墨连上信号,可让金桦一无语一脸,这还不如不回答呢。

    偏他还毫无自觉,若无其事地内涵,“以后多留意一下艺人的饮食,苛刻变态的身材管理不会给你这个头儿带来一丝一毫多的经济效益。”

    金桦:……

    “这个剧组的饮食支出走公司的账,好马也需要肥草。”顾述墨用一种没有人比我更懂的语气交代,“另外每天每人多提供一份时令水果,合理适当的水果摄入,远比速成的皮肤管理有效得多。”

    听到这如果金桦还没听懂里面的玄妙,那她最初为了更好地“迎合”这位老板特意一对一进行的行为心理分析就毫无意义了。

    她饶有趣味地看着顾述墨那私事公办的冠冕堂皇样勾唇,很体贴又很合时宜地把台阶搬来,“芒果除外,因为品相不好。”

    至于真实的原因自然是——阙歌对芒果过敏。

    “嗯。”

    这就是为什么这么多年都没人能取代金桦在xr地位的原因。

    于是一段时间之后,这每天提供的水果连贵得上天的车厘子都敢每人一盒,可却独独没有价格格外亲民的芒果,一时之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