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路边摆摊,你们起早贪黑的也挣不了几个钱,不如到我的酒楼里干活去。

    至少薛大姐不用出去抛头露脸的。

    再者,终归是在室内,风吹不到,雨淋不着,工钱稳定,每个月轮休三天,日子也更有保障!”

    “这……”

    彭家几人面面相窥,其实都被说得有些意动。

    但他们都是实诚人,怕自己会做得不好,有负她的期望。

    “彭老伯,你们还有什么不放心的吗?

    酒楼那边,我给伙计们都安排了住宿的院子,到时候你们也可以搬到那边去住,安全问题绝对有保障。”

    “不不不……我们不是不放心,就是怕拖累你跟顾爷。

    你们帮我们的已经够多了,我们怎么能再赖上去呢。”

    彭老汉垂下头,声音越说越低。

    活了大半辈子,他从来没有欠过谁的,唯有眼前这两位跟县令夫妇,他怕这辈子都还不上那份恩情了。

    “呵呵……哪里是你们赖上我们!

    分明是我们看你们勤劳、肯干,早就想挖你们到酒楼帮我才是。

    这也是我们今天过来的目的。”

    “这……真的??”彭老汉一脸不可置信。

    “凌姑娘……我们,真的可以去酒楼干活?”

    彭婆婆跟彭老伯同款惊讶表情,询问的视线落在了凌清浅与顾寒玦的脸上。。

    印象中,到酒楼里干活的都是些年轻力壮又机灵的小伙子,他们几个,就是老弱妇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