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了那么多,齐云楚心中?最后只?剩一个念头:留她下来,留她在云都,无论从前她是谁,她的名字都是他取的,往后,她只?能属于他一人!

    是的,齐云楚的小?七。

    ——

    浑然不知自己?已经被惦记了,已经回了屋子的小?哑巴迅速钻进?了自己?寂寞了一晚上有些冰凉的被窝,很快合上了眼睛。

    等她再次醒来的时?候,已经到了中?午。

    齐云楚这次做了一次好?人,并没有叫人来打扰她。

    小?哑巴洗漱完毕用过?饭后,悄悄去了后山寻找线索。她在后山来回转悠了大概有一个多时?辰,就连遇刺的地方都转悠了几圈,任何蛛丝马迹都看不到。那日下雨,且地上有些人为破坏的痕迹,大抵是齐王府的人早就已经将那一块,但凡有任何疑点的地方全部都搜刮了回去,她连块布片都没找到。

    小?哑巴忧心的站在后山至高处,俯瞰着整个山林。只?见占地与齐王府差不多大的别院,就连格局也十?分相似,风景秀美,假山小?桥湖水,透着江南园林独有的秀丽。

    只?是云都太冷了,八月末的天气?,除了一些一年四季的常年树与一些齐王特殊栽培的花朵,常见的许多花草树木都已经凋零。这种环境下想要藏着十?一,且还要躲过?王府侍卫的搜查,十?分困难。

    她见时?辰也不早了,若是久不见人,齐云楚疑心病慎重,且那个言先生也不是好?对付的,只?得心事重重往回走。

    ……

    别院里。

    谢毓仔细将坐在榻上正批阅奏疏,身上带伤的齐云楚仔细打量了一遍。

    他打量的眼神实在是太过?于露骨,齐云楚忍无可忍,将手?中?的朱笔放在笔架上,“你这样瞧我作甚?”

    谢毓这才道:“你还好?吧?”

    齐云楚点点头,“伤口已经结痂,腿兴许再过?几天就能走路。怎么,你来,就是问我好?不好??”

    谢毓顿时?一脸伤怀,“瞧瞧你这说的是什么话,咱们好?歹也是自幼的情意,你不会就为了我给你身边的书童送几块糖,就对我这般不待见吧?”

    几块糖?连续送了半个多月,居然轻巧的说是几块糖果?

    齐云楚冷哼,可也觉得这话说的有些不妥当。这些年,他也不过?只?有谢毓一个朋友,可以不顾及他的身份,与他畅所欲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