楼上的尸体也没有挪动，一切都还是昨天的样子。
上来之后，曲阳从一个禁卫手里拿过那枚弹壳，递给戚衍。
戚衍隔着证物袋仔细观察，确实从来没有见过。然后，又递给了顾清漪。
顾清漪看都不用看就知道这枚弹壳出自哪里，可她总不能说出自自己的手吧，这不是不打自招吗。算了吧，还是说没见过吧。
听见她这么说，戚衍没什么情绪变化，刘博琰的变化也不大，只有曲阳心里更加觉得顾清漪中看不中用。
将东西还给曲阳，曲阳又还给了那个禁卫。
戚衍挨个的检查尸体身上的伤，当他看见顾清漪第一个杀的人的时候，深思了一下。
曲阳觉得戚衍有发现，递了副手套给他。
戚衍道了谢，接过戴上，他仔细看了尸体上的伤口，从背后刺穿心脏，敢在这样的环境下这样杀人，肯定对人体很熟悉。
不然，他根本找不到下手点，也刺不穿背后的骨头。
可是凶手都避开了这些，显然是对身体很熟悉。
戚衍说出这些，曲阳很赞同。
然后，戚衍随着他的发现，断定凶手是从背后摸过来杀人的。
他不再看尸体，站起身，脚在地上比划了几下，走走停停，然后，走到了顾清漪他们上来的那个窄窄的走道。
这个曲阳他们也发现了，不过没怎么注意。
戚衍走在最前面，走了一两步就停下了，“凶手是从这里上来的。”
“怎么断定？”曲阳问。
“这里！”戚衍的手指着水泥面儿，曲阳他们凑近了看，有一个小小的洞，下面还有些划痕。
看到这里，刘团长也明白了，绳索这种东西，他们也常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