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俢萌幸灾乐祸的看着郑渝，“快说啊……”
郑渝环视一圈，每个人多多少少都有点幸灾乐祸，最后视线落到戚衍身上，看着他冰冷的面容，打了个寒颤，“算了吧，我也怂！”
然后，坐着的除了顾清漪和戚衍，都毫不留情的嘲笑他，就连平时不怎么说话的顾新维都扯了扯嘴角。
这倒是有意思，顾清漪手肘放在腿上，手撑着脑袋，偏头问戚衍，“你是暴君？”
然后，所有人都用看戏的眼神看着他们两个，癌细胞成员都觉得，顾清漪简直太刚了，这是正面挑衅戚衍的节奏啊。
戚衍余光扫了她一眼，“我是指挥官！”
切，说他是假正经还真说对了。
顾清漪动作不变，笑意更浓，“要不你告诉我，得罪你的下场？”
癌细胞成员看戏的兴趣更浓。
戚衍偏头和她视线相遇，“你现在得罪我，我现在就告诉你。”
“怎么得罪你？”
两人还是处于对视状态，戚衍这一次没有立刻就回答顾清漪。
癌细胞成员纷纷摇头，顾清漪这是初生牛犊不怕虎啊。
其实惹怒戚衍很简单，只要平时训练偷偷懒就行了，但是在生活中，他们开开玩笑，戚衍是不会把他们怎么样的，虽然不参与，也不制止。
但是要是坏人什么的落到戚衍手里，那可就真的是郑渝说的想去地狱都找不到门儿的那种了。
可是顾清漪又不参加训练，怎么偷懒呢。
“顾专家！”韩俢萌掩耳盗铃的轻声叫顾清漪，顾清漪很配合他用很小的声音问，“怎么了？”
韩俢萌抬起一只手挡在嘴边儿，“老大不喜欢异性靠近。”然后就对着顾清漪挤眉弄眼。
这个……不对吧！